不久之前还在耀武扬威的阴山修者,转眼间就半推半就的被大山和常龙两位猛将军扒了个干净,满脸的幽怨,满腔的愤懑,可却半个响屁都放不出来,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般哀哀怨怨将那件破球衣穿在了身上。
秦远瞥了他一眼,那阴山修者不由打了个寒颤,心想自己已经被扒的精光,还要弄啥不过好在秦远仅仅是瞥了他一眼,而后便转过头去,笑吟吟的目光在周边众修者身上环视一圈。
“在下知道这天煞宝贵,那收起天煞的炉子更加宝贵,诸位道友若是心中还有其他想法,尽管过来与我商议,在下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秦远站在人群中间,侃侃说道,脸上带着那如沐春风的笑容,看起来人畜无害到了极点。
很多修者的脑门子上不由浮现出了道道黑线,而一些人则是冷汗都流了下来。
奶奶的,你丫弄了这么一出,谁特娘的还敢上前找死
即便是能够活下来,也没有人愿意变成第二个老鼠胡子男人,一个大老爷们被扒的精光,身上一枚铁片都不剩,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
“没有了吗”
秦远环视数周,提醒了好几遍,也没见一人站出来,只能叹息一声,意兴阑珊的将那葛志英, 紫金鬼丐还有云婆婆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搜刮干净,这才意犹未尽地咂摸了几下嘴巴,很是不过瘾的样子。
“日哦!”
一些修者看到秦远的神情,暗暗翻着白眼,同时打定主意,以后宁肯穷到没裤子,也绝对不能被这头笑面虎拔掉裤子!
远处的秋玄月也是十分无奈,一路行来,秦远给她留下的印象十分不错,无论是行事作风还是待人接物都恰到好处,可以说是无可挑剔。可谁能想到,那只是他披着羊皮的一面安静状态,当其撕下面皮,露出爪牙之后,却是这般的恐怖与阴险。
从一开始,他就打定了要来一场杀鸡儆猴的主意,与那几人絮絮叨叨了这么久,也只不过是想多钓几条大鱼出来。
而且被他如愿以偿的钓出了大鱼,并且啃得骨头都不剩!
“差点就被他骗过去了!”
涂山咬着牙说道,可脸上却是好笑又好气,还带着几丝欣赏之意,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可是极少能遇到这般有趣的年轻人。
不过转眼之间,他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他的宝贝儿子正站在秦远身边,双眼那叫一个火热,与大山和常龙正聊得不亦乐乎,隐隐间一些话语传来,让涂山的老脸铁青铁青。
“大兄弟,这就是天残脚吗我勒个去,也太牛逼了吧”
“做人要诚信,仁义礼智信缺一不可,其中最简答的便是要遵守诺言,之前咋说的来谁是你的大兄弟”大山挺着胸膛,摇头晃脑,滑稽搞笑。
“日,咱们能不能别提这茬这是不是天残脚”
“叫声叔叔就告诉你!”大山不为所动。
常龙也跟着连连点头,“叫声叔叔买糖你吃。”
“……”
……
秦远没工夫也没心思听这几个二货的瞎扯淡,走到那面色难看到极点的谢青芒身前,拱了拱手,道:“谢执事,那啥,刚才十分不好意思哈,一时没搂住火,将那云婆婆一块收拾了,我向你道歉。”
谢青芒冷冷地看着秦远,秦远则是笑眯眯望着他,两人谁也不曾多言语,只是彼此相望,隐隐间火光迸射。
“不错,是块料子,我之前小瞧你了,希望你脱离了此地,还能继续张狂下去。”谢青芒压着一肚子的火,寒声说道。
秦远依旧笑脸相迎,道:“忘了向你介绍,那几位是我的朋友,谢执事要不要与他们聊上几句说不定对你和四象商会会有些帮助。”
两人之间的对话看似各说各话,驴唇不对马嘴,可实际上却是针尖对麦芒,针锋相对到了极点。
谢青芒不难看出秦远最大的依仗便是阵法,而且又极其狗屎运的精通此地阵法,这才在一系列作死行径中绝地反击,杀人立威。
可是他如果脱离了此地,没有了这黄河九曲阵做依靠,又该如何自保
而秦远则是告诉他,自己跟那几位相交不错,并无后顾之忧,而其中的一位他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