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接连两道沉闷响声,秦远与那变化巨大的梅花铜锤先后落地,一个在涂丘左边,一个在其右边。
铜锤砸进地面三尺有余,将此片沃土上茂盛生长的花草辗轧成了一片烂泥,秦远双脚陷入地面直至脚踝,双膝微曲,面带笑容。
“你,你……”
涂丘嘴角流血,满头冷汗,指着秦远期期艾艾说不出几个囫囵字眼儿,秦远走到他面前,伸手一招,三十六把大铁剑飞起,密密麻麻悬停在他身体上方。
“你要心不服口也不服的话,咱们就再打上一场,刚才只是热身,我还没怎么用全力,更没过瘾呢。”
秦远如是说道,不是装逼,更非自大,而是真的没有过瘾。
将那块毕方血肉全部炼化,他心脏中的火苗成大到了极限,继而又将整个心脏连同身体所有血管包裹,他的心脏血脉就像是一副跳跃火焰的阵法图文,十分玄妙。
而这份玄妙也给他的身体带来了极大的增长,最主要的便是爆发力,强大了数倍不止,现在的他,全力施为之下,仅仅是肉身便完全可以媲美法宝轰击!
猝然得到如此之大的提升,随之而来的愉悦感是无法言喻的,而这种近乎蛮横的暴力美学,更是将这份愉悦感发挥到了极致。
唯一可惜的就是这涂丘太不抗揍,几个呼吸之间就被干翻在地,刚刚开始便结束了。
“咳咳,不来了,不来了,我认赌服输,输得心服口服!”
涂丘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拱手作揖,洒脱说道,接连咳嗽,刚才的几下可是伤的不轻,也幸亏他抗击打能力超强,换成其他人恐怕已经站不起来了。
他这辈子还没有输到这么惨过,被人一记劈挂腿从天打到地上,紧接着又有三十六把飞剑直冲而下,实力辗轧,战斗意识也惊人的高,迅猛如惊雷,密集若暴雨,在全方位的都落后的情况下,他不服都难,甚至还有些心有余悸。
“老板牛逼!”
大山和常龙几乎跳了起来,刚才的他们可是捏了一把冷汗,但紧接着又看到秦远以辗轧的姿态取胜,这让他们连同之前受到的那股郁闷之气全部喷吐出来。
“呼!”
白肖薇紧握着的双拳松了开来,但紧接着又不由有些恼火,恼火这家伙不能干净利落一点,非得玩的那么玄乎,也恼火自己为何会这般担心,她还从未为一个男人这般牵肠挂肚过。
“多谢秦先生手下留情。”
涂山也走了过来,拱手说道,言辞恳切真诚,他与众人一样都捏了把汗,若非秦远手下留情,自己这傻儿子已经变成一具尸体。
他又转头看向涂丘,斥道:“现在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还不快向秦先生道谢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你小子就交代在这里了!”
涂丘咧咧嘴,倒是不感觉丢人,只是十分的无奈,可还是道歉道:“秦先生,多谢您手下留情,我有眼不识泰山。”
“嘿,大侄子,刚才是谁说的认赌服输咱们的赌注是什么来着”大山走过来,热情地拍着涂丘的肩膀,一副长辈关心晚辈的热络模样。
常龙也“嘿嘿”笑道:“你应该叫叔!”
涂丘欲哭无泪,肠子都悔青了,之前咋惹上这俩人了呢,又为何自己作死跟他们打这个赌呢
涂山也是哭笑不得,无语至极,平白看着自己儿子比同龄人小了一辈,又好气又好笑,他转头板起老脸,道:“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我们涂氏虽不说是什么豪门大户,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还是要做到的,这也是给你一个机会,要你记住日后心存敬畏。”
最终,在一圈人眼巴巴看着,涂丘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捏着鼻子叫了三声“叔”,看他那样子,活像是生吞了一碗死苍蝇。
即便是那清冷的秋玄月,也抿着嘴唇不觉莞尔,事情发展到现在,很出乎她的意料,但不得不说非常有意思,而更有意思的她管中窥豹,看到了秦远的真实实力的一角,这足以让她惊讶。
“海叔叔,姜还是老的辣,这位秦小先生的确有两把刷子,不是等闲之辈,侄女为刚才的固执向您道歉。”
海展柜摆摆手,示意无妨,脸上掠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