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看完,学生散去,苏航脸色这才恢复些许,佩服地朝傅宏臣竖大拇指:“看你平时闷不吭声,没想到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今天要不是你,我真是要丢人丢到家,说不定明天还被主任和校长叫去训一顿。”看了眼腕表,已经快六点半。
冬日天黑得早,学校的路灯早就亮起来,照在两人身上,拉长了影子。
“也到饭点了,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不必,辛玥今天不值班。”
傅宏臣嗓音波澜不惊,他只是单纯说出辛玥的工作时间。
在苏航听来就是说;辛玥还在等我回家吃饭,我要回家跟我家亲亲小玥儿吃饭!
痴痴地笑了两声,指了图书馆旁边正在施工的侧门道:“从那个门出去,穿过一条胡同,就能拐到大路去坐地铁。不过路有点难走。”
学校要扩建,临近的地皮已经划入改造计划中,苏航也是偶然听学生说过这条胡同,他自己也走过一回,只是那条胡同走起来一言难尽,若不是赶时间,他绝不会选那条路。
傅宏臣点点头,两人挥手道别。
按照苏航的指点,傅宏臣从侧门出来,的确是看到一条幽深,灯光昏暗的胡同,胡同两旁都是破旧的老房子,房门紧锁,很显然这里早就没人居住,还架起了高高的脚手架。
越往里走,脚下的路越黑,越崎岖不平,时不时还砸下几块石子来。
“你以为你是谁,黑彪在的时候你特么装装逼就算了,现在最好给老子老实点,别坏了我们的大事,否则老子天天招呼你。”
“我…我绝…绝对不会放过你们,我要替我大哥报仇…”
是刀子的声音。
“哼,报仇就凭你!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么熊样还想报仇。”
啪啪啪连续几声。
是有人用手大力拍打着刀子脸发出的声音。
傅宏臣寒眸一闪,人已经悄然靠近。
刀子被四个流氓架着,眼角和嘴角都是淤青,地上隐约可见些血迹。
为首的西装男,双手捏着他的下巴,邪恶地一笑:“不过看在你这几天做哈巴狗做得还不错,只要你把那天的小妞带来,我倒是可以考虑让大哥饶你一条狗命。”
“呸!”
刀子恶狠狠地往西装男脸上吐了唾沫,咬牙切齿:“你特么…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西装男狠狠地踹了刀子一脚,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拿着一瓶散发了恶臭的液体,“这是强哥赏你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癞蛤蟆。”
但他还没有倒出来,一股劲风忽地一下刮过,西装男整个人就飞了出去,脖子咔地一声清脆响了一下,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栽倒在地上。
手里的瓶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发出阵阵恶臭。
其他人也一一被快如闪电的拳头和腿法揍得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声声清脆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时,这些人连叫都没机会叫出声,就被一一劈晕,直到他们全部被放倒,晕倒那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得打,是谁动的手。
刀子靠在墙边,嘴巴已经张成了o型,完全傻眼了。看着傅宏臣闲暇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怎么样”
“我…”刀子吃痛地捂着肚子,艰难地站起来。
傅宏臣顺手捞了他一把,见他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走路,再问:“家在哪里”
将刀子带回了出租屋,门一开,里里除了一张床,一台电脑,一个桌子,连窗户都没有,屋里又怎么一个乱字了得。
傅宏臣把堆满衣服的床上扒拉出一些空间,才让刀子躺下。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