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胡师傅就打算安安心心在家里做剑鞘,徐念之和江苾萃呢,先回宾馆洗澡换衣服,去拜访别人总不能这么黑不溜丢脏兮兮的吧!
可事情就有这么凑巧,徐念之刚拿着布包好的剑胚打算和江苾萃出铺子,巷子口那头就过来了四个年轻人,径直往铺子走过来。
四个人眼神不善,其中一个提着一个布袋子,瞅着里面似乎有活物在蠕动。
他们走过来见有两个陌生人在,看了几眼见一个是少年,一个是个女孩,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便置之不理。
其中一个长头发站出来,对着胡师傅说:“胡胜利,你想好了没房子卖不卖”
胡师傅眼睛一瞪,“你是东边老陈家的二儿子吧,改明儿我问下你爹,怎么就随你在街上浪”
“切,那老家伙,管得着我吗”长头发把手里的烟屁股一扔,“兄弟们,劳资昨日抓了几只老鼠,打算卖给那卖老鼠药的去,怎么不小心在这里,袋子破了都跑了呢”
说刚说完,他旁边那提着袋子穿花衬衣的,便将那袋子口打开,往铺子里一倒,顿时七八只半尺长的老鼠,就被扔了进来。
江苾萃最怕蛇鼠,偏偏入道来才遇到蛇,这次碰到鼠。
她这次却没有尖叫,只是吓得往铺子外一跳,然后怒火往上一冲,二话不说,直接对着那长发男子当面就是一拳。
她从铺子里跳出来,那铺子柜台也有大半人高,且有两尺多宽,可她手一撑就跃了出来,倒让其他人眼前一花。
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长发男子感觉不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就这样也没走脱,被她“砰!”地一拳打在脸上,顿时就摔了个仰倒,那眼泪鼻涕鼻血横流,口里哇哇直叫唤。
再看铺子里更是惊人,就在老鼠扔出布袋的一瞬间,徐念之已经在柜台上摸了七八样东西,无非是凿子、钢钎、菜刀等铺子里的铁货,也不知道他怎么甩的手,那七八只老鼠刚落地,就被这些七七八八的器具都砸死在了地上,一个也没跑。
江苾萃紧接着一手就把那扔布袋子的男子给揪了过来,那男子的花衬衣的扣子顿时就啪嗒掉了一地,江苾萃就紧紧抓了他衣领,拳头对着他的脸:“你这家伙一看就是一肚子坏水,那苗老板在哪里,带我们去见他!”
其他两个看这情形,知道今天算是碰到了硬点子,不敢反抗,嚷嚷着不要激动不要激动,一个个掏出手机打电话,长头发的也从地上爬起来,口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徐念之从铺子里踱出来,手里提着那布包着的剑胚,对着他看了一眼。
长发男子只觉得那一眼看过来,就似一瓢凉水兜头倒下来,凉浸浸地不由打了个哆嗦,他见过一个黑道上的老大,听说是搞残搞死过几个人的,那眼神,就有这种味道。
长发男子暗想,这年纪轻轻的,手上就沾过人命,今天这事是玄乎了,对方要找苗老板,只怕是躲不过。
他是四人的带头大哥,不再多啰嗦,转身带着人就往巷子外走。
这边胡师傅见情况不对,赶紧三两下把死老鼠给扔了出来,然后那勺子舀水把铺子给洗洗,顾不上了,关门带着孙子出门躲躲再说。
徐念之和江苾萃押着四个人往外走,若是有人想要回头说话或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