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范文书瞧了他一眼。
“今日有一名姓安的姑娘,说是从鹭桥镇而来,她还说她有要事要亲自和少爷说,她会在凤满阁客栈多待上两日,还有这银簪,她让我交给少爷”纪言说着便把银簪从袖子中拿出来递给了范文书。
范公子一惊,安姑娘安越鹭桥镇银簪
他瞧着纪言递过来的银簪,赶紧接过,心里有些惊讶又有些诧异,他摸着那熟悉的银簪,脸上有眷恋,他开口道:“她可有说是何事”
纪言摇摇头。
“你把今日之事再仔细说一遍”
纪言点点头,刚开口说了两句。
范文书便打断了他的话,他脑海中想到安越的身影,有些等不及了。
他开口道:“你现在马上就去准备,务必办妥,我要出门。”
纪言一愣,老爷下了命令禁了公子的足,可若是一定要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是去...寻安姑娘吗”
范公子没回他,只催他快去准备。
前院大门要是出不去,走后门也成,后门不行,侧门也行,侧门再不行,翻墙也行。
然后范公子唤来丫鬟给自己换了一身长衫,站在铜镜前瞧了瞧,又理了理,他也不想安越怎么来了这登州,是有何事可心里一想到能见着她,便十分高兴喜悦,这高兴喜悦中,好像还带了几分忐忑和期待
他盯着铜镜里的自己,满脑子都是她怎么来了,她怎么来了,她来是有何事
没一会纪言便回来禀告已经安排好了,他瞧见公子又换了身长衫,还急急忙忙出了门去寻那安姑娘,心里突然有些好奇来,这安姑娘是有什么要事和公子又是什么关系能让公子这般急着连夜出门
他摸了摸头,好些年都没见公子连夜急着赶着出门了。
夜幕早已降临,登州城内已经不再是灯火通明.路上有些微风,一顶轿子悠悠地被抬到一家客栈前,那轿子中的男子下了轿子,朝着那客栈看了一眼,又走了进去。
客栈已经打了瞌睡的小二听见了声响,连忙惊醒,他揉了揉眼睛,瞧见眼前是位公子,公子着一身白色长衫,衣袖上用金线绣了花纹,那公子瞧着有些眼熟啊
小二立马清醒过来,他记起来了,这是范长史家的大公子啊,小二一脸热情地上前去招呼,只见范公子瞧了他一眼,开口道:“客栈可有一位姓安的姑娘在此住宿”
姓安的姑娘
小二一想,对了,就是昨日那个住店时是男子打扮,后来却是女子的那位
小二点点头。
范公子连忙又开口道:“她住在哪一间房,我有事要寻她。”
小二想了想,连忙开口道:“就在二楼往左走最后一间厢房”
然后范公子点头,又上楼了。
那小二瞧着范公子急急忙忙地上楼,有些好奇。
他记得,安姑娘今日还要了许多酒上去,起初他也是好奇,一个姑娘家要那么多酒干嘛
现在看来,莫非,是要招待这位范家大公子
可不对啊,招待只用酒吗
还有这范公子和安姑娘是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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