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梦见了和她
他真怕自己待得太久,体内不安分的火苗越来越旺。
自从他来到鹭桥镇,遇见安越后,又因为和安越的房间是隔壁,就连摆设都很相似,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走错对方的房间,一开始是无意的,可后来是故意的。可那次不一样,那次
范公子想到那次,他有些羞涩起来,那处又有了些饥饿的趋势。
那次,那次和梦中几乎相似,不同的是他没说负责,而是不知所措羞涩地夺门而出,可是后来
他想到后来,后来他们的关系到底又亲密了许多。
从前本就经常在一起吟诗作画,有着说不上来的情愫,从那次之后,两人的关系亲近了许多,她活波单纯娇俏的性子彻彻底底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还有
范公子笑了笑,想起她之前时而活波,时而娇嗔,真是磨人的小家伙。
他俊美的脸庞上又起了诡异的红晕,他告诫自己不能再想了,他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见还暗着,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不要再去想,然后继续趴在案桌上补眠。
从黑夜到白日要多久
黑夜中的河面上依旧有老叟在垂钓,当天色渐渐地明亮了起来,火红的太阳慢慢升起,那老叟却准备归家歇息,许是他和其他老叟不同,瞧着确实也有些不同,他喜欢夜间出来垂钓,白日在家中歇息。
天色一明亮,有人清醒,有人沉睡。
书院的一名女子起身穿好衣物,绕过屏风瞧见趴在案桌上熟睡的男子,叹息一口,脸上有些郁色,再不像几日前那个活波娇嗔的她,她瞧着那个身影,转身去拿了一件外衫给他披上,这般才轻手轻脚出了门。
街道上的人群已经渐渐多了起来,卖早点早茶的摊贩早已摆好摊位,书院中留着的学生们大多也起床了,有人结伴去灶房打水洗漱,也有人结伴出门去街上买早饭。
范公子醒来时,他的肩上已经多了一件外衫,他拿起外衫瞧了瞧,见是安越的,他又摸了摸,拿在手间,轻轻的吸了一口气,闻了闻外衫上的味道。
正从外间买好早饭回来的安越,手中提着东西往房间走,她脚步声在房门外响起,范公子听见了声响,连忙站起身子来,把安越的外衫放在屏风上挂好,外间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那步伐走得很轻,他一听就知道是她。
安越轻手轻脚推开了房门,正好和刚刚转过身站在案桌前的范公子眼神对上,她先把眸子移开,垂下眸子,瞧着手中的东西道:“我买了早饭回来,你快去洗漱一番,吃点东西”
“好”范公子朝着她笑了笑,连忙出了安越的房间,路过她身边时,笑的一脸温顺。打水洗漱,洗漱好了又先回了自己房间另外换了一身白衣,这才回了安越的房间,安越已经坐在案桌前等着他了,他连忙上前一同去坐下,瞧见安越带回来的油纸包已经打开,里面有三个冒着热气的包子。
“没买多少,你只能将就点”安越瞧着他道。
范公子瞧了她一眼道:“你吃过没有”
他想到昨日,接着又开口道:“昨日你怎么那么早就睡着了肚子可有饿着”
安越摇摇头,“昨晚困了早上已经吃过了”
她其实没吃,她现在也吃不下,再说不吃还能省下银两铜板。
范公子瞧了瞧她,开口道:“这两日你是怎么了瞧着好像清瘦了不少,还有昨日的事,我忘记问你了,你有没有被吓到”
他又看见一旁的油纸包,朝着安越开口道:“这还有糕点,昨晚我想着拿给你尝尝的”他指着一旁一包油纸包。
安越瞧了那油纸包一眼,想到醒来时,他在自己的房中趴着熟睡。
仔细猜想,便知道,他应是昨晚未见自己出去用晚饭,才包了糕点过来,可能怕自己半夜醒来会饿,他又守在外间案桌前,睡着了
想到这些安越脸上勉强扯出一抹浅笑,看着他道:“快吃包子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这两日没事,你别多想,昨日也没有被吓着”
事隔两日,终于瞧见了她又笑了,虽是笑的勉强,可他还是喜悦,他又拿起一只包子,看着她,做出一脸听话的模样来点点头,吃了起来,吃下一个后,又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