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后院时,陈阳再再再一次的被刺激了。
院子,好大啊!
比自家道观还要大,这特么还是院子么,这是足球场吧!
陵山市寸土寸金,清风观就这么奢侈的吗
这么大一块地,要是都铺上灵土,那得多少钱啊!
想着想着,陈阳就红了眼睛,恨不得把这块地直接平移到自家道观。
“含先道友。”
“千江道友。”
“静舟道友没来吗”
“静舟道友卧病在床,派了他的弟子下山。”
陈阳看过去,刘含先和一个中年道士聊起来了。
“那位是”来自天后宫的文千江住持,带着疑惑看向陈阳。
刘含先道:“陵山道观住持,陈玄阳。”
“他怎么也来了”文千江道:“张会长通知他的”
刘含先道:“他也是陵山道协成员,来也正常。只是凑个人数,不影响交流会。”
文千江点头:“先进去吧。”
天后宫和天妃宫,都曾在战时被破坏,后来重建。
两个道观在陵山市没什么名气。
除了清风观外,就没有一个能打的。
哦,现在又多了一个陵山道观。
这其实是好事。
随便在大街上拉一个人,问他陵山有什么道观,几十个人里能有一个说出清风观的名字就很不错了。
但你要问陵山有什么寺庙,人家能掰着指头数给你听“鸡鸣寺,栖霞寺,灵谷寺……”
绝不绝望
这段时间陵山道观传的火热,差不多都能比肩清风观了。
然而有些人就是不认同这种宣传的方式。
这类人俗称“老顽固”。
“你是陈玄阳”
一个年轻人,跟着元河走来,语气和先前元河一模一样。
陈阳点点头,连话都懒得说,就向着里面走。
“贫道祝水生,天后宫第八代弟子,师承文千江,道号百生。”
“玄阳道友似乎看不起我,连道号也不愿说”
百生拦住他的去路,略有不满。
陈阳盯着他:“你刚刚是怎么称呼我的”
百生蹙眉。
陈阳扫过这两人,哼道:“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贫道大小是个住持,你们师傅以道友相称,你们也以道友称我”
只要不是一脉,陈阳对辈分都不怎么看重。
但即使隔山不论辈,职位上的区别,也必须要遵守。
他是住持,这两人只是修道的道士,见到自己,理应称一声“道长”“仙长”或是“道师”。
再不济,也得以住持做后缀。
有些规矩,你可以遵守,也可以不遵守。
全看对方在不在意。
两人面色不悦,心里则已经骂娘了。
但嘴上还是道:“是贫道乱了礼,道长勿怪。”
陈阳摆手道:“是不是得让我喊你们师傅过来,才能闪开”
“咳咳。”
元河轻咳一声,将百生拉了过来。
等到陈阳走进去,百生使劲磨着牙齿:“这小道士什么破脾气!我看他还没我大,居然还跟我摆谱。”
进了清风观道士平日念经修道的大堂,里面至少也有大几十人。
统一的道服,此刻整整齐齐坐在蒲团上,相互间低声交谈。
陈阳选了靠角落的地方坐下,刚坐下不久,一个年轻道士走了过来。
“贫道林初,道号法初,来自紫金山道观,见过玄阳道长。”
法初手掐子午诀,礼貌客气道。
陈阳也起身还礼:“道友有礼。”
二人坐下,法初微笑道:“我以为玄阳道长不会来呢。”
陈阳道:“都是道门中人,这种交流怎么能不来了。”
法初道:“我听闻道长治理了陵山湖洪水,想必道长的道行是很高的。”
陈阳盯着他看了两秒,确定他不是故意说这种话调侃自己。
“略懂一二。”他谦虚道。
法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