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散散心之时,她的门框上被贴了好几封书信。
她一脸疑惑的取了下来,上面是梵子琛最近所做之事,每封信的最后一句皆是道歉。沐灵心底触动,嘴上却还是不饶人的嘟囔道:“真的是幼稚……”
门口的地上还有笔墨纸砚,风轻起,泛黄的宣纸俏皮的翘起了脚。
沐灵趴在门上,细细写下:“沐姑娘言,既你深知己错,便细说错处,不可胡诌,亦不可有诳语。若是想要再回信,需得带糖葫芦来。”
她笑了笑,觉得自己甚是机灵。虽说心里总会有些不痛快,但她自己似乎已为他寻了些许开脱的由头来。虽说这般很心酸,但也是同顾亦初相处得出来的结论。
说服自己,远比寻求真相来的简单……
梵子琛深夜见她门上所言,哑然失笑。他蹲在地上研磨,随后写下:“梵公子言,他罪大恶极,竟扰了沐姑娘的悠然心情。若是有所质问,还望当面言说。所要之物,亦在那时交易。”
沐灵次日早早的便起身去看,梵子琛正要前来为她研磨,见她拿着宣纸研读浅笑,不禁走上前去:“这般心急”
沐灵被他吓得浑身一颤,一大早上的便在她的门口,恐怕图谋不轨吧……
沐灵心虚的有些结巴,却分外可爱:“我……我……糖葫芦呢”
梵子琛一身便衣,笑称带她去个地方。沐灵将宣纸拿进了屋里,让他等着。她将书信仔细的叠了起来,放在书匣里。
梵子琛带她骑马去了一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