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已经乱了心神,即便在多说什么也会带着欲盖弥彰,让人一听就会觉得她这是在掩耳盗铃。
“公主的话老奴记住了。”张瑞家的屈膝行礼。
这次,古云熙并没有给张瑞家的一丝薄面,她直接转身离开,并不接受张瑞家的礼。
抚琴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午饭的时间,她一边掀帘一边说:“今天街上好生热闹,比灯会的时候还要多人。”
抚琴说着就直接做到一旁的空位上,继续说:“最近可是还有什么节日不成我以前都在医馆里面帮忙,平常都没怎么注意到,要真有庙会什么的,我们要不要……”
话突然遏止,抚琴猛然察觉到房间里面的气氛有些不对,她抬头看向古云熙,没发现什么不对之后转向冬菊,最后再看向张瑞家的,她这次察觉到这两人脸色有些异样。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难道是谢侯爷又来了真要是来了,那脸色不好的人也不应该是冬菊跟张瑞家的。抚琴抬头再看向古云熙,眼睛落到她凸起的肚子上,想到沈如烟这会也怀孕着……
“公主,你们这是……”该不会是谢侯爷又来找公主的麻烦了吧
“没事,吃饭吧!”古云熙拿起筷子便开始吃饭,“你这次都听到了什么消息了”
抚琴看了眼冬菊,一时间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想着等下饭后再去问下冬菊,看看这是怎么了,听到古云熙问她话的时候,她笑着说道:“公主怎么知道我听到了什么消息我也不过就是去医馆那边转了一下,这段时间我没过去,医馆那边看病都没之前方便了。我记得公主距离生产的时间也不远了,稳婆跟奶娘都找好了吗”
古云熙像是没看到抚琴偷瞟冬菊跟张瑞家的的眼神,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抚琴闲聊着,知道最后饭后,房内的气氛也没能得到很好的拍散。
知道古云熙可能训斥了冬菊或者张瑞家的,抚琴也没跟她们强着收拾碗筷,吃了饭便扶着古云熙到院子里面去散步了。
两人缓缓地在院子里面走着,抚琴这才开口问道:“公主这是怎么了可是冬菊她们做了什么让您生气了您现在肚子里面还有个孩子,生气对孩子不好,要是没什么太大的事情,我看公主还是没生气了。”
听到这话古云熙笑着说道:“你从哪里看出我在生气了”
“您要是没生气,冬菊向来话多,而且打听这府里的事情也是厉害,怎么今天硬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抚琴不信。
知道抚琴这是担心她气伤身体,古云熙便将上午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而后摇头道:“我知道张妈妈是张大总管叫来的,可是谢家铭做的那些事情,即便是我不说,这府里也多少有传闻,她说的那些话不是给我添堵吗一个男人不仅不要自己的妻子,还千方百计地想要杀掉妻子肚子里面的孩子,这样的男人不是心狠是什么人家还说罪不及妻儿,他倒好,连自己的妻子孩子都不放过,这样的男人张妈妈还指望我一切都既往不咎,还想让我跟他破镜重圆。”
“张妈妈这样还好,我还能说她是这个府里的下人,一切都以谢家铭的立场去看事情,在我跟谢家铭之间,她会在最后选择站在谢家铭那边,可冬菊不一样,冬菊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