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搞内讧,难怪大哥如此的力不从心呢!!”陈燕连忙提着开山斧赶去。
“抓住他,他是南边的奸细“一个北姜士兵高喝。
“什么!”陈燕眉头紧皱,脚下更快了。
左边堡垒的一角,已经破了个大口子,十几个士兵围着什么东西,却不时的有士兵吐着血沫子倒下去。
这不是什么东西,这是阿图鲁到了。
他一手拎着蒙古弯刀,一手挽着夺来的铁枪,左右开弓架打,竟然没有一名北姜士兵胆敢上前来,也没有一名士兵能到前来。
上前,只有死路一条。
“喝来啊!!”阿图鲁爆喝一声,手中铁枪戳出去,登时把最前的士兵戳了个透心凉。
十几北姜士兵被阿图鲁的凶狠吓住了,连连后退起来。
“陈燕何在,阿图鲁取你的人头来了,另外,你和千户长陈晃的姓氏不错,等我杀了你的哥哥,我阿图鲁就改姓陈了,哈哈哈!!”阿图鲁大大喇喇向前走了几步。
一干北姜士兵也随着后退,丝毫不敢靠的太近了。
“陈燕的人头在此,你有本事来取吗”陈燕把面前的士兵扒拉开,露出了面孔。
“决斗吗”阿图鲁笑了笑。
“你一个蛮兵罢了,何必如此为那些乱臣贼子卖命呢”陈燕问他。
“哈哈哈,我追随的,可是毕生都要效忠的人,如果你要决斗的话,就开始吧,我会按照你们草原的规矩,把你还有你的千户长的尸体放到崖顶,送你去见腾格里的。”阿图鲁说。
“狂妄!!”陈燕高吼一声,开山大斧已然扬起,向阿图鲁劈砍而去。
阿图鲁也一铁枪搠出去,两柄武器碰撞,绽放出美丽的火花。
开山斧与铁枪一碰,随即错开,各自收回。
“啊呀”正欲反手一击的阿图鲁看了一眼铁枪,这哪里还是铁枪分明就剩下枪杆一条了。
原来,铁枪头是以寻常白铁掺和了镔铁屑打造而成,所以遇到陈燕的镔铁开山斧,当然抵挡不过了。
不过阿图鲁毫不犹豫,还是反手猛地搠出了铁枪,没有铁枪头的铁枪。哦,也叫枪杆。
“哈哈哈,你的铁枪头都被我砍断了,我看你还怎么厉害!!”陈燕幸灾乐祸地大笑,他竟然不防备。
陈燕穿着重盔甲,寻常的刀剑都不一定破的开,区区枪杆,他没放在眼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陈燕将军,你笑死我了,谁告诉你枪杆不能杀人的你低头看看好吗”阿图鲁竟然笑了个没心没肺。
陈燕低头看去,只见没有了铁枪头的枪杆穿透了身上披的重盔甲,直挺挺刺入自己的前胸。
“这,怎么可能!”陈燕嘴里嘟噜着血沫子,他带着枪杆还有满脸的不可思议,倒下去了。
阿图鲁抢上前去,手中蒙古弯刀打了个圈儿,一刀戮下陈燕的头颅。
“陈燕的人头在此,只要我一声令下,外面的大军马上发起进攻。如果你们再顽强抵抗,你们的项上人头将一个不留,统统做成尿壶,你们还不投降吗”阿图鲁把陈燕还滚着热血的头颅高高举起。
听着阿图鲁说的那么恶心,许多北姜士兵忍不住了,他们是不怕死,但是他们要死的荣耀,要回到腾格里哪里,如果死后脑袋被做成尿壶很多的北姜士兵卸下头盔,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你们两个,去开门。”阿图鲁命令道。
堡垒的门洞开,阿图鲁带领的几十号人马杀进了堡垒。
阿图鲁这边也没闲着,他来到堡垒的最高处,一把扯掉忽而赤的将旗,将陈燕的头颅高悬于旗杆上。
“阿图鲁老爷万岁阿图鲁老爷万岁”蛮兵们高呼。
“小子们,跟着我喊:匡家军万岁,姜汗国万岁”阿图鲁在堡垒顶部高喝。
“匡家军万岁,姜汗国万岁”蛮兵的声响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