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饶命啊,我们都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的好汉,不知道几位的大名。若有冒犯之处,请你们,”马跳蚤当场就怂了。
“住口,混蛋,你们还有脸玷污替天行道这四个字”燕六合给了马跳蚤一拳。
“哈哈哈,兄弟你快看呐,这小二哥儿是个秃头和尚,笑死我了。”纪信扒开了十诫的头巾。
十诫这个时候那是相当的老实,没有纪信问话,是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把解药拿出来,要不然,就让你看看你的心脏,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纪信手中的匕首扎的更深了一丝。
“是是是,解药就在我腰间的口袋里,我这就给爷拿。”癞头僧说着,摸向自己的腰间。
轰然,他的表情一抹狠色,手中多了一柄袖剑,狠狠向身后的纪信刺去。
“啊纪信小心呐!!”孔亮看得真切,忙提醒纪信。
纪信早防着他呢,但是也没想到他会来这手。
当下,右手劲道一狠,匕首直挺挺刺入癞头僧的心脏。
“啊啊啊啊”癞头僧嗔目,手中的袖剑掉落,整个身子抽搐了几下,也彻底的软下去,估计除了僵硬之外,这辈子都硬不起来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死的不冤。”纪信把他放倒在地,然后揪出他的袖剑。
袖剑,是刺客所用的防身武器,由暗匣安放在手臂,控制暗匣的机关,袖剑就能弹出来。
这柄袖剑通体古朴,是由镔铁掺了玄铁屑打造出来的,看起来品质就不错,并且袖剑由一条铁链悬在暗匣上,危急之下,还可以作为暗器投掷出去。
“你,怎么办”燕六合把剑架的更紧了。
“大爷,大爷,这是蒙汗药的解药。您放心,我可绝对不会反抗的,求您了,饶小人一条性命吧!!”马跳蚤泪都吓出来了。
“先救了大家再说。”燕六合把解药抛给纪信。
纪信点点头,接过解药,用茶水稀释了后,给大家服下。
“我问你,门口的那十多匹马,是谁的”孔亮问。
“回大爷,那是本家养的。”马跳蚤还对那些马还抱着想法呢。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说实话吗”孔亮的眉头皱了皱。
燕六合也很配合,手中的剑器再一次夹紧马跳蚤的脖颈。
“啊啊要死要死要死,我说,我说,那些马是后厨五位客人的。”马跳蚤欲哭无泪。
“好大的胆子!!”陈无悔苏醒过来,就听得马跳蚤说的话。
“陈师叔,您先坐着,我去后厨看看。”纪信抄起剔骨刀,就冲向后面。
阴深深的后厨,到处都是血肉,有人的,有动物的。客人多的时候,就卖人肉,客人少了,才卖一些野味。
好黑的店啊!!
纪信不由得感慨道。
点起油灯来,黑暗的后厨迎来了它的曙光。
“啊,有人!”纪信一眼就看到横七竖八堆在地上的樊龙五人。
“他是我的八哥,你的八师伯,快把他扶起来。”陈无悔与曹虎还是不放心,跟进来了。
“好险,他们差点就被剁成包子馅了。”曹虎看出点儿门道。
喂了解药,樊龙很快醒了过来。
“老十,老十一,怎么是你们”樊龙捂着昏涨的头,问道。
他的头还有些晕乎乎的。
“我们路过这野店住宿,谁知道这原来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店,我们也是差点着了道。”陈无悔解释说。
“嗯,原来如此,十弟是要去见大哥吗”樊龙问。
“正是,还真是巧合啊,我们在这里遇到了你。”陈无悔笑道。
“哈哈哈,那说明我樊龙的脑袋今日阎王爷不敢受!!不知道这几位是”樊龙指着纪信等人问。
“他是纪信,他是燕六合,两个后生都是五哥的徒弟,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