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9号牢房过夜,第二天早饭时间,杨绝抽空借手机给父母打了个电话报平安。
监狱里的警察知道他得罪了人,没有人难为他,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放他而已,准确的说狱警找不到说话算数的人。
早饭之后,监牢之中牢房里来了一犯人,骨瘦如柴皮包骨头,让人怀疑只要吹一口气就能把人吹到。
带他进来的狱警将帽子压得低低的,没有戴警牌,很明显和其他人不同。
杨绝见了露出警惕之色,山炮低声骂道:“晦气,怎么关进来个吸毒的,别晚上毒瘾发作把人给咬了。”
毒瘾上来生不如死六亲不认,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为了拿钱买毒品有逼着老婆女儿去卖的,有殴打父母至亲的,有自残的,山炮说咬人的确也是一种可能。
随后山炮指着鸡眼仔道:“去把这柴火棍松松筋骨,揍昏了丢到马桶旁边去,不然吃饭都没胃口。”
鸡眼仔正要动手,杨绝心中一动,开口道:“先不要动!”
如今杨绝已经是这个牢房的头头,一句话说出口当即安静下来。
随后杨绝手按在床上用力一掰,一块床板到了手中,随后以床板指着新来的道:“把嘴张开!”
山炮掐腰站在陈忠身边道:“柴火棍,白鬼,老大给你说话呢,聋了,把嘴张开!”
白鬼,这是对于吸毒者的称呼之一,一般人接触的毒品呈白色粉末状,吸食之后枯瘦如鬼,白鬼之称号由此而来。
那人抬起长满紫斑的头颅,张开嘴,溃烂的嘴唇之中混杂着血液,唾液和浓液。
杨绝下意识后退惊呼道:“妈的,他有艾滋病!”
他有艾滋病五个字如瘟疫一般在在牢房里传播,一个个躲到二层床铺之上。
山炮见多识广,听到这五个字便脱口而出道:“妈的,这是有人要杀人灭口,大家伙警惕点儿,和谁有仇的不要连累所有人,自己站出来!”
杨绝举起木板道:“山炮,你躲一边去吧,这人是冲着我来的。”
山炮闻言,没有丝毫犹豫一边躲去马桶附近一边道:“老大,小心点儿。”
就是在山炮后退的一刻,艾滋病人动了,但见其张开嘴之后,如出笼丧尸一般举手扑向杨绝。
吸毒艾滋病人,死士,面对这样细菌炸弹一般的恐怖人物,杨绝举起木板便打,第一次时弯腰打到艾滋病人膝盖之上。
如果是一般人物,无论对方多罪大恶极,杨绝绝对不下死手,一切交给法律去解决,哪怕是要杀死他的王晋,他也仅仅是废了对方武功而已。
眼前的艾滋病犯人不同,这种人类似死士,杨绝出手便不留手!他无法确认修真者能否抵抗艾滋病病毒!
艾滋病人似乎不知道疼痛,跪在地上之后转身扑向杨绝,一扑不中张口就吐出一口血痰。
艾滋病经过体液传播,面对这一口飞来的血痰杨绝提到了嗓子眼,脱下囚服挡住血痰,随后丢开囚服罩住艾滋病人。
挡住艾滋病人视线之后挥棒便打,第一棒时打在对方侧脸上,血液登时染红了囚服,随后杨绝接连出手直到打断了木板艾滋病人生死不知时方停手。
山炮等人悄悄靠近,其中一人找到一块完好木板,以木板掀起囚服,回头道:“老大,死了。”
山炮等人下意识后退,一个个犹如看怪物一样看着杨绝!
监狱中的犯人有很多种,比如根据身份,就有普通犯人、经济罪犯和政治罪犯三种,按照判刑时间又分几个等级。
但是在一些重型犯人中,只有两种类型:杀过人和没杀过人!
杨绝杀人了!
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