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慕容寨主走出门外与那为首的长者说了几句话,那长者也回了几句,两人似乎在交谈着什么,刚开始慕容债主态度谦卑,连连拱手,但那长者却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神色间露出不屑之意,说到后来慕容债主的脸色也慢慢变得阴沉起来,最后大怒拂袖而去。
慕容寨主回了寨内,那王寨主和王总管急忙走下高台,询问他事情进展。楚一飞和柳西来也向他们二人走去
那慕容寨主脸上仍有怒色,说道:“我刚才和长老谈了。我已道明徐寨主身中剧毒现下无法出战,请他们改日再来。但是他出言不逊,居然说我们徐寨主是怕了他故意诈病,坚决不肯同意。他还说必需按照当日的约定一对一比武,若我寨中无人能胜得了他,我便立即得跟他回去谢罪,否则慕容家便会举家来攻。”
那王寨主闻言大怒,举起双枪大声道:“真是气煞我也,这个老儿真当我黑云寨怕了他们!我这便下去会会这老头。”,王寨主正欲出寨,那王总管却将他拉住,斥道:“二寨主,你这般出去与那长老比试,胜算有几分若是你输了,我们可就得将三寨主交给他们,任他们处置了。”
那王寨主气得拿起枪直指下方,骂道:“这些人欺寨主受伤,来势汹汹,我若不出战,岂不是让天下英雄笑话我黑云寨无人!”
王总管知他说的是事实,对方既然已经上门,如无人应战黑云寨自然名誉大损,可是徐寨主中毒、慕容寨主又无法出战,王寨主已是黑云寨余下众人中武艺最高的一个,但这上门挑战的是慕容家威名赫赫的长老慕容戈,恐怕王寨主不是他对手,这真是战也丢人不战更没脸,真叫人左右为难!
“二位,我看寨外众人灰袍白马,背负宝剑,莫非是杭州慕容家的人吗他们与贵寨有何过节呢”
几人见是楚一飞和柳西来,那王寨主心中本就有气又对他们二人颇有敌意,忙道:“此事与你们无关,不必多问。”,楚一飞又道:“各位,我与这慕容家颇有渊源,若是双方有什么误会,在下或可从中调解一番。”,那王寨主连连摇头,却是王总管道:“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我们与他们之事不可调解,只能先一较高下,方可商量。”
楚一飞正欲再问,那王寨主冷笑道:“我们与慕容家本来也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只是慕容家费尽心血培养了数十载的少族长被我寨主收入麾下,慕容家当然恨我们黑云寨入骨了。”
楚一飞这才恍然大悟,看向慕容寨主,惊道:“原来慕容寨主是杭州慕容家的少族长。”
那慕容寨主一脸无奈,回想起往昔岁月似乎心中满腹心酸,叹道:“别人只以为杭州慕容家的族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幸运儿,但对我而言这个头衔却意味着无尽的束缚和无论怎么努力都得不到认可的无奈。”
慕容债主看了看寨外众人:“我也无意相瞒,只是此事说来话长,总之我在慕容家待得实在太过压抑,一怒之下便离家出走。此后偶遇大哥,与他意气相投,更佩服他文韬武略之才,便加入了这黑云寨。我本改了个假名字,叫做‘丁可行’,但奈何家族中人还是查到我的下落,并找上门来。执法堂的人欲带我回去,是大哥施展武艺将他们逐一打败。大哥知道慕容家的人一向自傲,便许下今日双方各出一人对战,并承诺若是黑云寨败了,便任他们带我走。”
慕容寨主指了指寨外的长者,叹道:“这次家族居然请出了族中内最负盛名的长老,我寨内的兄弟们虽多,但要论单打独斗,恐怕连二哥都不是他的对手,更遑论他人了
柳西来暗道:自家未来的族长投奔了黑云寨,慕容家的人气不过来要人倒也情有可原。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们若是插手多有不便,但是这慕容寨主对我们甚是友善,若是他给慕容家的人带走,就不知这王寨主和王总管会如何处置碧云了。
楚一飞自然也想到此节,忙道:“慕容寨主,在下未听过这位慕容长老大名也不知深浅,斗胆一问,依你看我与这位长老可有一战之力”
那慕容寨主闻言大喜,忙道:“兄弟,你的剑术造诣极高,剑法又变化多端。若是你肯相助,那此事或许真的有转机!”
那王寨主却道:“你会这么好心,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听他出言讥讽,楚一飞也不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