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架偷袭而来的机甲战在一起。联邦部队依然有人数上的优势,叛变的几台机甲正一一被击落,而更多的人,正在往齐相这边摸去。火炮和子弹疯狂的倾泻在上面
不论再坚硬的外壳,都是能量转化的过程。即使对方用上了执法者的力量,他们也并非毫无机会。
执法者,本来就不是无敌的存在。
但可惜,对面不止一个人。
其中一个戴面具的人一跃而起,金色的光墙笼罩在他的身上,踏着巨大的机甲,他手里那根一米长的特质军刺泛着寒光。
比机甲要小,当然也比机甲要灵巧。但稍有不慎,只要他的身体出现在机甲身上任何一把武器的弹道前,他就有可能灰飞烟灭。
这无异于在刀尖上跳舞。
但幸好,他小时候没少站梅花桩。
白色面具在舱门前一闪而过,一股剧痛忽然从腹间传来,机甲师感受着那根细长的军刺从机甲薄弱处插进他的肋骨之间,仅仅只是一瞬,军刺携带着的气压泵直接在他的心脏附近炸出了一个空腔。一股冰凉的感觉弥漫全身,胸口仿佛被炸毁的水坝一般,所有器官在刹那间失去了机能,变成了一堆碎肉。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是操控着长刀劈向那道光墙。一阵闪烁,最终还是支撑住了。
但令孙无情惊讶的,是这位“无名”的动作。两脚沾上机甲,便迅速找到那三个薄弱处,然后军刺斜刺而入,正好刺进对方的肋骨。
这个场景,他很熟悉。
管甚在第一节发力指导课上,就演示过。
这并非是什么玄妙的武术。只要反应速度够快,对机甲了解够深,很多人都能做到。
关键是此人,孙无情可能认识。
“他的动作……和资料库匹配得上。”“朋友”有些迟疑,它是计算机,只讲究分析结果。刚才那人一连串动作,完美匹配上孙无情之前遇到过的一个人。
是在阿普尔市,抽走他鲜血的那个“无名”!
借着牢不可破的光墙,三个带着面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