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你走吧！”
崔月也笑了，这是玩笑话当然能听出来了。
“反正欠钱的是你，不是我！”
沈万灵愣了。
“月，你这是不要我了吗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
直播公司后续出来了，罗迅通知了他们。
路天交代了。
蔡洪麟不是无辜的，五个女孩中，有两个还是他在招募主播时选择的合适的，然后路天下的手。
证据确凿，等待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五具女尸的身份已经全部得到核实，用蔡洪麟的财产予以补偿。
至于直播公司，重新运营，换了东家，只是经此一役，辉煌不在，流量少了许多。
沈万灵的礼物钱依旧没有要回来，不过案件破获后因为我和沈万灵的特殊贡献，罗迅给他俩申请了奖金。
数额嘛，比沈万灵的礼物钱多那么一丢丢。
当然，比蔡洪麟给的两千万还是差了很多很多的。
失落吗
当然不会。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个道理，我明白，欧阳金燕明白，沈万灵和崔月都明白。
有些事情是不能退步的。
底线。
这东西不能破。
至于得与失，又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
失去了两千万换来了五位女生沉冤得雪，邪人受到应有的惩戒，这很值得。
……
龙记。
地面上摆着几个盘子，上面摆着切成段的鱼。
对面有几只空盘子。
小黑站在中间，轻轻的摇着尾巴。
沈万灵拿着手机在拍摄，崔月对着手机镜头，侃侃而谈。
我和欧阳金燕站在沈万灵身后，饶有兴趣的看着。
“还在为你的宠物不听话而烦恼吗
还在为你的宠物不会上厕所而生气吗
交给我吧。
只要三天，我就还你一个乖乖的宝宝。”
崔月说着，对着地上的小黑指了指。
“像这样乖巧的宝宝，你不想拥有吗”
“小黑，去把鱼头叼过来！”
话音落，小黑动了，走向那边盘子里，叼着鱼头回来了。
它没有把鱼头放下，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崔月。
“放在中间那个盘子里！”
崔月指了指中间的盘子，小黑准确的把鱼头放了进去，随后摇了摇尾巴。
“好了，去把鱼尾叼来，放在这个盘子里。”
小黑又一次完成了崔月的指示。
“看到了吗
你的宠物交给我，也会变得这么聪明的！”
崔月对着手机展示着自己的能力。
“小黑，打个滚！”
小黑很听话的躺在地上，打了个滚。
它乌黑的眼珠看着我。
“喵！”
叫了一声。
看起来很委屈。
主人，你不要我了吗
快把这个女疯子赶走。
我不想听她的话，却又不得不听，我控制不了我寄几。
喵呜。
……
这是沈万灵不能直播以后崔月想到的新的谋生手段。
驯化宠物。
她本身家传就是御兽之术，驯化宠物简直就是小儿科。
没有可以展示
能力的宠物，就选择了小黑。
小黑的悲催生涯正式开始了。
……
我和欧阳金燕神情都有些严峻。
整个三楼人都死了。
这肯定不是小数目。
惨烈。
让人心痛。
“你自己不去吗”
我站起问了一句。
“我去有什么用”
欧阳光明很直接:“我们破的案子还不都是你在出力。
再说了，咱俩去，留欧阳金燕在家你也不放心啊！”
我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