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觅!你脸皮怎么那么厚,你没看出来我这里不欢迎你么!”
王觅听见转身看着气急败坏的她,晃了晃脑袋,不知羞地回答她:“没看出来……”
喝醉了还来找她的,这王觅还是第一次这样,这两年来,她顺利成了张子轩的助理,替张子轩办了不少事,唯独这个王觅,死缠烂打地拽着她,前前后后都递过五十多次辞职信了,还是没从申宅辞得了职,索性她也不辞职了,就一直没有回申宅过。
“我要休息了,请你离开。”指着门口给他看,王觅假装一笑坐下:“太巧了,我也要休息。”抱住她沙发上的抱枕。
满身的酒味,耍酒疯还耍到她家来了,真是无法无天。
“你给我起来!你放开我的抱枕!”过来拖他起身,可惜都是白费力气,喝醉的人只要不是他想走动,就绝对拖不起来,尔雪差点没被他气出内伤,抱着手臂恶狠狠地看着死皮赖脸抱着她抱枕的男人。
王觅抱着抱枕,随即蹭了蹭,尔雪嫌弃地看着他,看来她的抱枕得用消毒剂消消毒了,还在想办法怎么把这尊“大佛”请走,王觅又说着醉话。
“尔雪……我和你讲,杜总真是太没义气了,我给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秘书……累死累活的活儿都是我做,他倒好,自己跑出去游山玩水……每天给我加班……”
一副诉苦的样子,没有任何意识地说出来,尔雪一愣,哟,他也就喝了酒才敢这么说杜晟吧,不禁一笑,斜眼看着他的醉态,依她看,王觅这是加班加得不够狠,还有时间跑出来喝酒耍酒疯,杜总还是对他不够“好”啊。
蹲身下来,一手狠狠揪住他的耳朵,疼得王觅直直喊痛,尔雪却一笑:“我和你说啊,要我是杜总,我就让你加班加到吐——”
傲娇地翻身甩开她的手,尔雪看着他这个样子,摇了摇头,不过刚刚他说累死累活的活都被他做了,而杜总却……仔细一思考,看着王觅现在无意识的状态,不如好好问个清楚。
戳了戳王觅的腰,看他一缩:“喂,我问你,杜总是去了哪里”
王觅捂住耳朵,直嫌她吵,尔雪挑了挑眉,手上戳腰力度不减反增:“问你话呢,你不回答,我就一直戳,戳你戳你——”
终于折服在她的戳腰之上,王觅又是一个转身:“杜总……杜总他……出国了……”
出国了尔雪赶紧接着问:“去了哪个国家什么时候回来”
“你好烦啊……我要睡了……”一个蒙头把自己蒙住,呼呼大睡起来,询问失败,尔雪只好作罢,叉腰起身,才短短几秒,就睡得跟猪一样,真是没救了!
睡得正迷迷糊糊,早些时候好像听到杜晟送忘言去幼儿园的声音,但是头脑太沉,没有醒过来,一把抱住被子,歪了歪头才被一阵急促的声音吵醒,一
手在床边摸索着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
“喂……”声音里尽是慵懒,那边却是派出所的电话,因为夏韵全程在跟进机井抛尸案,所以昨晚的审问结果,也得告诉她,正了正色:“余巡警,严广昨晚招供了,他亲口承认是自己把丁篷飞杀害的。”
一切似乎就这么下了定论,严广杀人,然后借孟权的车拉过尸体,最后才把死者丁篷飞抛尸在机井了,那么严广就是主犯,孟权为帮凶,但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被害人之前还是以加害人的身份,听所里这么一说,夏韵立马一个起身,整个人都精神起来,赶紧问道:“丁篷飞之前是加害人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