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季雨不慌不忙地翻了翻身子,脸上丝毫提不起精气神儿。
昨夜,累得真够呛,整整一个晚上没有合眼,手脚并用的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天亮之际撤离。
这么大的事儿都没有慌,难道还有比这更大的难道还有比姚利群更厉害的主儿
这一家人还真是像极了,死到临头依旧一副嚣张的样子,好在,季雨只要身外之物,说不定留着他们日后还有用。
“慌毛,喘口气,好好说。”她的语气很是平淡,却给人一种被瞬间被无视的既视感。
乌雅急匆匆地跑来,这一路上片刻都没有耽搁,“小姐,你的坟被人扒了。”
刚刚说出口,又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说的什么鬼话
她连忙呸呸起了自己的乌鸦嘴,“噗噗噗,你看我这嘴,净说些不吉利的话,可真是乌鸦嘴了!”
自嘲了一番,好像这么说也没有啥关系,但是听起来真的好别扭,明明人还活着,却有了坟头,这不是在咒别人吗
季雨顿了顿,很是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转变了画风。
她顿了顿,“这不都是迟早的事情嘛,你至于慌张成这样真是一点儿城府都没了!”
眼底划过一抹嫌弃,在女人精致的小脸上,显得格外的突兀。
听到自家小姐无所谓的样子,乌雅愣住了,自己慌慌张张地跑来,居然看样子好像有些多此一举了
她小声地嘀咕着,“我就说,昨夜我们这样的征仗,实在太大,迟早会被查出来的!”
当时,她被这个想法着实吓到不清,那可是姚利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谁人要是能从他的嘴里捞好处,简直就是从野狼嘴里叼肉。
不过还真是过瘾,满满当当的财物,简直开了眼,这么多年以来,可真没少搜刮。
当天晚上,整整搬了大半晚,小件儿的全部带走,大件儿的一个也没有留,全成了碎片。
估计是此人太招恨,去的人死毫不手软,临了了,还要凿了他家的门楣。
这对于外人而言,着实打脸不清,只是一个晚上的功夫,姚府的防御系统彻底被摧毁,丝毫没有招架之力,直接被吊着打了。
即便乌雅再小的声音,季雨也是听得一清二楚,“怕啥,等天黑了,我去见一个人,你好好看家!”
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在她的眼前,依旧是挥之不去红花满脸是血的模样。
她不想等太长的时间,直接用了最直接的方式,只要姚如沁自己承认就好,她根本没有必要向别人证明,这件事就是姚如沁做的。
不但麻烦,还费时费力的,还不如用自己的方法直接解决,凿了她引以为傲的娘家,看她还嚣张到几何
季雨带着象征性的面具,再次熟门熟路的翻窗户进入,入眼的是男人愣神的样子,一动也不动地像是雕塑一般。
“喂!”季雨撇了
撇小嘴,给出一个音节,以示自己的存在。
“嗯!”楚冬寒依旧是没有动,他纹丝不动地靠在半躺椅上,眸子都懒得抬一下。
或许是觉察出来者,对他没有丝毫的危险,彻底放下了戒备都懒得搭理。
这女人,可真来的不是时候,想当初自己大费人力到处搜索她的时候,丝毫不见她的踪影。
现如今,自己彻底将人撤了下来,反到贴上了脸
季雨顿了顿,有些话还是有必要说上一说的,“我也听说了,知晓你的心情不好,要不然也不会来找你。”
她很是随意地给自己找了一处地方,坐在书桌前,随手拿起了一本文件。
给人一种自来熟的错觉感,其实他们两人,合作过一次,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在结尾的时候,让楚冬寒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过河拆桥。
随后,还追杀过自己
简直了,女人心海底针,说变就变,前一会儿温柔顺从的样子,后一会儿直接翻脸不认人,都是有可能的。
按理说,这两人应该是仇敌才对,但是,楚冬寒就是恨不起来,对于他来说,秒死一个女人,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的多。
季雨顿了顿,接着又说道,“况且,这门婚事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