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提问题,也变得小心翼翼。
听到程毅的问题,季雨顿了顿,思前想后好像也没有觉得不妥,自己就是照着步奏来的。
女人想了很久,回答的很是果断,“没有,一直都是少帅帮我换的,只有今日他突然出门儿,是我自己换的,一切都按照往日的流程,并没有接触过什么呀”
她一边回忆着,一边说着,并将自己的每一个步骤,与楚冬寒往日的步骤一一对照,并没有发现不妥之处。
接着她又指了指药箱,“就是这个药箱里的东西!”
跟随女人手指的视线,程毅翻看着自己的药箱,所有的药品味道都对,突然,他拿起了最不显眼的纱布。
纱布往往都会被人忽视,有心计的人,多数都会直接在药品做计谋打算。
“这卷纱布有问题!”程毅凑近鼻子闻了闻,说的很是果断。
季雨一愣,眼底微微闪躲着,这纱布是被自己捡来的!
“是被少帅扔地上,我捡回来的,我很特意剪掉了外面好几层,就是担心掉地上沾染了脏污。”
女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女孩儿,彻底没有了底气。
想当时,季雨看到楚冬寒突然扔东西的样子,还以为是他发脾气了!
程毅继续闻了闻再三确定,听到耳边的解释,他摇着头,“和这些没有关系,这不是我的东西。”
“啊”季雨不小心惊呼出声,瞬间又捂住了嘴巴,自己这是被人算计了
紧接一个眼神看向了站在身旁的乌雅,她很快会意,关好了房门走了出去,也不知是怎么放进来的,免得消息走露。
“二夫人莫要惊慌,也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但是能用到这样的手段,确实也很残忍。”程毅安慰着。
“这里面藏了什么”季雨看了一眼乌雅,眼神很是清冷。
“它的颜色确实与正常纱布有些出处,微微偏黄,要不是沾染了浓重的消毒水味儿,还真不好分辨。”
程毅分析地头头是道,季雨原本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没想到居然是有人动了手脚。
她想来想去,始终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楚冬寒丝毫不知家里已经翻了天,后来还是楚峰特意放出的消息,躲在水月阁的暗卫去了军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几人的讨论,就像是一根刺儿,深深地扎在了楚冬寒心底。
他的视线,在扫过训练场地的男人时,微微顿了顿,犀利的眼神细细地在启离的脸上瞧着。
只见男人英俊的脸上,越来越暗沉,就连他周围的气氛也越来越清冷,不知他在训练场地盯了多久,直到天色越来越晚,只有几道黑色的影子在晃。
此时,启离强撑着倔强的身体不让自己倒下,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既然那位少帅,这么希望自己在这训练场地是被抬着出去,自己绝对不能倒下!
唯一支撑他的
理由,便是这门亲事,就算是板儿上钉钉,他也绝对不会就此答应!
楚冬寒赶了回来,只知晓是伤口发了炎,因为心中有些事儿,便将这件事给越了过去。
这一夜,每个人都有了打算,季雨决定自己查清楚,楚冬寒坐在床前,在黑暗中看了女人半夜。
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这是在担心季雨的伤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脑海中,时不时地闪过在训练场地上男人的脸。
接下来的日子,都比较平坦,楚冬寒虽然心中有了余悸,但对季雨的事情越来越上心,甚至到了寸步不离的地部。
伤口在楚冬寒的照顾下,再也没有发生过意外,好的很快。
过了好多日,楚峰特意组织了一个家庭会议,美曰其名,为了防止有朝一日命不保兮,特意组织家眷军训。
季雨得到这个消息后,脸上的乌云顿时化开,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督军一定是有办法。
慕容殇也是特意加了进来,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等了好久的。
这个由头既不显山也不露水,任谁也不会想到,竟然和自己有关。
在训练场地,放着一排美国进口的勃朗宁,整整齐齐地在阳光下,散发着幽黑的寒光。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