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好半响才缓过劲儿来,姚如沁接着说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可有什么凭据或许你还不知晓骗我的下场,通常我都会剁去她的手脚,然后,泡进酒坛子里慢慢折磨。”
原本她说话的语调很是轻松随意,只是到了最后让人听出一股寒意,透心凉到了骨子里。
如此残忍的手段,只是听上这么一听,便吓飞了三魂六魄。
“你们是什么人”季依依带着头套,听到如此残忍的手段,这才心生警惕。
要是换做平常,她总能借着这个由头,看到自己喜欢的物件儿,要么店家给她打个折,要么直接免费拿走。
这还是第一次着了别人的道儿,难道这个女人与自己的堂姐有什么隔阂,打听的如此清楚,居然还用上了威胁手段!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
正当季依依快想到,这个女人是谁的时候,一道斥责的呵斥声响起。
“我家夫人是你区区一个小贱人能问的吗”绿樱大声地呵斥着,又说,“快说!”
季依依心中大叫一声不好,说话结结巴巴,“我我我一时糊涂,肯定又是老毛病犯了,刚才说过的话不做数,都是为了敲诈店家,这样的手段我都用了好几回了。”
自己绝对是遇上堂姐的死对头了,这要是被旁人知道,爹爹一手策划的诈骗婚姻,而且诈骗的还是督军府,恐怕早就夷为平地,尸骨无存。
她冥思苦想,宁可坏了自己的名声,也不要搭上爹爹的性命,自己是绝对不能说!
姚如沁本以为贪婪的女人,只要满足了她的胃口,想知道些什么挺容易的,居然和自己意想的不一样,这中间肯定是一场天大的阴谋。
女人挥了挥手,“用刑吧!”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绿樱接着补充道,“找几个厚厚的棉被,先裹起来了再打,竹藤是要沁了水的。”
这是一种极其残忍的打法,裹着厚厚的棉被,身体皮肤上从外观看不出任何的紫青伤痕,每一鞭下去,绝对是肝肠寸断。
又叫外人瞧不出端倪,哪怕救援及时,将来也只是个日渐衰弱的病唠,如果救援不及时,天天咳血,直到五脏内腹腐烂,死的悄无声息。
季依依苦苦哀求着,“你们想要多少钱,我让我的爹爹立马送来,求求你们不要动手,我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要是落下残疾,可叫我以后怎么嫁人”
她真的是怕了,都怪自己一时大意,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号啕大哭。
想想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因为一时得意,不但承认了这个名字,还承认了原本嫁入督军府的是自己。
一鞭下去,随即响起了女人尖叫声,“啊!你们就饶了我吧,我就是随便招摇撞骗的,刚刚说的都是假的。”
疼痛席卷了全身,犹如千万把刀子在身上削骨剜肉,接着整个身
体都抽搐起来。
如此血腥的一面,耳边是惨痛的哀嚎,姚如沁实在受不了,便起身,“嘴倒是挺硬,你们慢慢打吧,只要别弄死了,想怎么折磨随你们,关键是要撬出有用的东西!”
季依依越想越憋屈,原本嫁入督军府就是自己,为何要受这一份苦楚还要被人鞭子伺候着。
想当初,季依依初到青州城,楚冬寒正在将一个人钉在绞刑架上,手里拿着一把锋利刀子。
男人俊逸的五官,犹如鬼斧神工,瞬间猛烈地撞击着季依依的心口。
正午的阳光太毒,折射过来的刀光更加的阴冷,一个活生生的人,从他的头部被划开一个口子,惨叫声哭天扯地,鲜红的血液顺着流淌下来。
季依依原本的好感,心里扑通扑通的,刚好看到这一幕,被吓得直接躲进了季国彭的怀里,自次回去便病了一场,这才有了后来的替嫁。
好巧不巧的,本来是找蝶翼帮忙的,没过几天自己的堂姐季雨,便找上门来,也不知后来她与爹爹达成了什么协议,总感觉他俩之间有秘密。
不但不让自己旁听,还将自己锁在屋里。
终于在两年后,心中的阴影不再那么重,男人俊逸的五官,时不时地飘进她的梦中,听到堂姐在督军府混的风生水起,一颗嫉妒的种子在心底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