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瞧见对方闭口不提,还摆出一副看你能怎么滴的表情,狠狠地掐了一把男人的腰,男人弯起的嘴脸慢慢收回,一脸的疼。
看着两人眉来眼去,依依还掐了一把子羽,(楚冬寒的别名,他最亲近的人都这么称呼,目前只有他的父母。)
楚峰直接将问题抛给了季雨,只有她亲口认下了,这事儿才算完,“依依,你说!”
(依依,也是季雨,是她顶替季依依的身份。)
“啊”季雨一愣一愣地,这是要自己说什么
还没等女人再开口说什么,楚冬寒一把将她拽到自己的身后,犹如护犊子一般,紧紧地挡在自己的身后。
“阿爸,这种事情,你怎么能……”亲自问我的女人,是很尴尬的好不好
就像,要公公去问自己的儿媳妇,我这儿子的房事咋样
这简直非人所思,天地难容。
“哼!”楚峰气的冷哼一声,呼吸很重。
看到对方被自己对付的无言以对,楚冬寒又想起另一件事,“阿爸,我看城里赌坊开的很多,要不要……要不要……”玩两把去
后面这几个字,就好像噎在了桑子眼儿里,却是真实意思。
但他只能说一半儿,留一半!留给某些人去猜!
这个丑女人还是有点儿小脑瓜的,与其让她亲自去打听,这就是一个谎言,不如迷迷糊糊地搅搅,混晓视听。
如此惨痛的惩罚,想必她是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楚峰一听,脸色大变,“这种小事儿还来烦我我看你是忘了咱们家的规矩!”这么正大光明,是要害死谁
这要是去了赌坊,他的姆妈,肯定不会让自己回屋睡觉了,就连家门都难回。
别看楚峰的正妻平时恬静文雅,更犹如画儿中走出的贵妇,折磨人的手段从来不带重复的,而且针针见血,一次便叫人长记性。
季雨听到赌坊这两个字,耳朵更是竖直了,至于这府上有什么规矩,她是一点儿也不清楚。
这个毛线男人,肯定是不会告诉自己的,就算是说了,也是真真假假,自己未必会全信。
听到咱们家的规矩,楚冬寒的心彻底有了保障,自己的阿妈是绝对不会让他走进去一步的。
楚峰转身抬步,“赶紧给我滚屋里睡觉去,再瞎折腾给老子回军营操练!”
留下一道恼火警告的声音。
季雨楞楞地站在原地,不准赌博,这条戒律居然是有的
楚冬寒看着僵硬的女人,木讷的深情,“还不赶紧干活,等着残废,还是枪毙”冷冷地质问!
季雨听到残废枪毙,浑身一个激灵,赶忙抄起鸡毛掸子,咦!
这不是
看了一眼,又扔得老远,身上一阵恶寒,尤其是腰间的。
男人将女人这一系列奇怪的动作,尽收眼底,他笑着摇了摇头,拿起书桌上的一本书。
他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将这只叛逆的小奶狗雄,即将收拾的服服帖帖。
这一夜,出奇的安静!
季雨不停地扫扫这里,又擦擦那里,忙的四脚朝天,生怕自己慢了,会受到非人的对待。
说白了,她最怕死。
楚冬寒双腿搭在书桌上,靠着椅子就这样睡了一夜,看着女人忙忙碌碌的身影,出奇的好眠。
他是带兵打仗的军人,什么样残酷的条件都能适应,风餐露宿,饥不果腹早就是家常便饭。
第二天醒来时,有些好奇自己居然睡着了,他一边活动着胫骨,一边寻找着女人的身影。
在楼梯口处,终于看到一抹月牙白裙装的女人,一动不动地应该是睡着了。
男人有些恼火,既然敢偷懒,几个大步跨了过去。
随意散落的乌发遮着脸,娇小的身子倒让人生了几分怜爱,修长白皙的手指还攥着一块抹布!
男人的手不由得伸出,即可触摸到冰凉入骨的小手,软软的!
他立刻拽开了自己的扣子,弯腰。
突然,一颗纽扣重重地砸在了木质地板上,他每一件衣服上的纽扣都是特殊材质,沉重而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