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那是个意外,那个传说镇上的人几乎都知道的,而且这些年来也没听说过发生这样的事,说不定只是一些无聊的人的恶作剧啊”。
弗里曼仿佛被触动了什么,脸色通红的辩解道:
“嗯嗯,没事了,我多心了”。
莫言听完这种解释,心里一股无名火油然而生。但是碍于自己是好奇而去看的大剧院,又不是人家叫去的,而且人家也帮了自己那么多,理亏的是自己,也只能硬咽下那口气,将刚才的失言揭了过去。
“莫言,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剧院又是怎么回事”
约翰看着莫言和弗里曼两人之间似乎起了矛盾,但自己也不了解情况,也不好意思从中调和什么,只能转移掉话题,问起了莫言口中剧院是怎么回事。
也不好隐瞒约翰,莫言一五一十的从他帮约翰搬完家说起,讲他因为好奇到剧院里面去看了看,结果出现了很多木偶,然后他被那些木偶围攻。讲到这莫言偷偷抬头看了下他们的反应。弗里曼有着一种复杂,像是怀疑,又有着丝丝的恐惧。而约翰则是一脸的凝重与丝丝的疑惑。
莫言又接着讲自己被逼上二楼,然后从栏杆跳了下去,最后顺利的跑掉了,不过也没讲是怎样认出那是玛丽的木偶,只是讲自己根据故事猜测的。
故事不算长,听完了两人也是陷入了沉思,久久未语。莫言也没搭理他们,他打算明天就走,至于文件什么,他准备亲自回朱利安那边拿。这次能从剧院跑掉在自己看来纯属运气,他可不想被做成木偶。死寂剧情的细节能忘,可是结局忘不了啊,人鬼死磕到后面,连有光环的主角都失败了。
“没想这边也有这种事情”。
还是约翰主动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他似乎想起了些往事,有些感叹道。
“莫言说不定那真的只是恶作剧呢,怎么约翰你以前也遇到过吗”。
弗里曼有些质疑,但又听出了约翰话语的感叹,用着探寻的语气问道:
约翰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拉了张椅子坐好,便开始讲起了他刚入警察这行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我当时还是个愣头青,揣着一脑袋的热血便当了警察,想着能惩恶扬善,做出一番事业”。
“你们说我当时是不是有点单纯”。
“不,你只是傻”。
也没理会莫言的突然的打趣,不过这一插科打浑,倒是让刚才有点火药味的气氛变得缓和了起来。
“当时嘛,我确实做出了一些成绩,有了点名声,所以才有后面的事。当时我在的那个辖区里发生了一起连环自杀案,每个死者都是自己用刀割开自己的喉咙。这是自杀案,本来也没什么好查,可诡异的是,每个死者都是面向墙壁自杀的,他们都曾经用割开喉咙喷出的血写出了“感谢”之类的词汇,根据尸检报告,这些死者是割开喉咙后,一手捂住喉咙,一手写字”。
莫言听到这不自觉的摸了下喉结,顿时就觉得恐怖,忍下自己的不适接着听约翰往下讲。
“”这些诡异的事情,我们的领导当然不敢公之于众,怕引起恐慌,本想将事捂下去。可是不知道怎么被当时的媒体知道了,他们以为是邪教行事,所以将事情报道了出去,当时影响也是特别厉害的。上面无奈下,便让我跟我的一个搭档斯科特,一同负责这起案件。
我俩开始也以为是邪教组织。可当我俩走访了那些死者的家人跟朋友后,才发现死者间似乎亳无瓜葛,他们互不相识,宗教信仰也不同甚至有些还是对立的,而且他们的家庭生活十分的幸福美满。可惜查到这的时候,便被上面叫停了。因为上面的领导换了人,他们对记者的解释就是有邪教在活动,进行了所谓的献祭,后面还通报了各州,最后全国范围还进行了一次反邪教行动。
我虽然很疑惑,但还是接受了上边的命令。可是等过了几天,斯科特找到我,说他发现了一个案情的新进展,一个死者的邻居无意间告诉了斯科特,死者死的前几天曾数次阻止了家人跟其朋友的去向,导致家人对邻家抱怨了多次。斯科特认为这是个线索。虽然我不太想去掺和了,但是出于一个警察的职业道德,我还是跟着斯科特去了。
顺着这个突破口,我俩慢慢的查到一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