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的确是我娘的生日,如果邱石说得是真的,我奶奶一直在算计我娘。
我愣愣地盯着绣花鞋,脑子里一片空白,邱石拍了拍我肩膀,你奶奶是高手,赶紧把这里回复原样,让她发现,咱们都有麻烦。
到了晚上九点多钟,奶奶才回来,身上沾着泥土,我也没问原因,将饭菜端上来,奶奶连连夸我长大了,懂事。
我回到房里,躺在床上,眼皮酸酸涨涨,沉得不行,但就是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我娘被奶奶虐待的画面,迷迷糊糊的一宿,时间非常漫长。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听见门外有人说话,下床打开一条门缝向外看,邱石带着一个老头,五十多岁,有些秃顶,看着挺和气,身上很干净,穿长衫大褂,显得有些和时代不符。
邱石介绍,此人是民政局优抚安置科的科长,给我们家发放抚恤金,一万元现金放在桌上。
我奶奶连连道谢,不停的感谢政府。
见我出来,他跟我自来熟,伸出右手,朝我这边走来,这位小兄弟是陈东野吧!叫我老李好了,我代表民政局来你家表示慰问。
见到老李,我想起昨天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