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就是,方才离开的那些人,居然也想到看台上去喝茶,王差哥,你说可笑不可笑!”
衙役正色道,“笑话!别说是眼下,就算是正式开赛,那些人也不会有资格到看台上去的,更不消说什么喝茶了!以为这是在她家里!”
又有些诌媚地对王苏苏道,“王小姐,有长孙大人的威严在,恐怕赛马时你肯定要占到个先发的位置呢,到时小的一定在上边为王小姐喝好!”
一个随从附和说,“那是,试问在第四组,还有谁能排到我们王小姐的前头呢”又问,“咦不知刚走的那位女子在第几组中。”
另一位随从说,“这还用猜只是一个什么管家家眷罢了,难道还能排到第三组去!”
王苏苏起身道,“还是抓紧练一练吧,不然一天光景又快浪费掉了。”
衙役慌忙道,“王小姐且慢,小的看这广运潭边湿滑得很,又高低不平,万一王小姐有什么闪失,便是我的过错了。反正时候尚早,你且再歇一歇,小的去拉些民役来,把这里垫一垫、平一平,很快便好。”
说罢,不等王苏苏答言,王衙役便匆匆跑回去,不一会儿,拉了十几名民役来,推车、拿铲地开干。其实也无须多大的工程,只是个讲究,因而很快就好了。
王苏苏十分满意,骑马去了潭边,而王衙役则毕恭毕敬在树下候着,派人再回茶坊去提来热水,自己站在树下为王小姐喝好。
他全神贯注,连身后万年县姚县令,带着他的捕头兄弟赶来视察工程,王衙役也没有丝毫察觉。
捕头姚从名在马上喊了几声,“王七!王七!我哥哥到了,你在干什么”王衙役浑然不知。
姚捕头跳下马跑过来,在这名衙役的屁股上狠踢一脚,骂道,“你耳朵聋了是怎地不去抓紧修缮看台,却跑到这里来,误了太子爷的赛事,我把你一脚踢回家去!”
王七知道姚氏兄弟与玉红笺的关系,本来堂兄谋取含嘉仓仓丞一事,王七打算求姚捕头到玉红笺过话,但偶遇了王苏苏,这一环节就可免了。
只是环城的赛道上处处须人来盯,用人很多,每一处的看台及其设施只能分派一名衙役负责。面对姚捕头的指责,王七只好道,“捕头你有所不知,方才玉红笺的王苏苏小姐练习骑马,遭到不明身份的什么管家家眷在这里欺地方,已被小的赶走了,不然小的岂会在这里!”
他指指广运潭边骑马的王苏苏那些人,对捕头说道,“不信,捕头自去问,看小的说没说谎!”
姚县令道,“原来是王小姐在这里,只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