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总是留了半块地方想这些事。
谁又知道最后是这么个结果!
还有这个姓陆的。王允达想,这人以前也站在高峻的对立面上,在很多事情上也或明或暗地与自己这些人勾扯着,但真有事情来的时候,人家不还是一个牧场里出来的!凭什么他陆尚楼就跑到交河牧来发号施令
柳中牧是达到了上牧的规模不假,但是又有哪一匹马驹子是他姓陆的弄来的这老家伙除了逛青楼外带喝酒,也没办过什么正事儿!
想到此,他又想起了自己无意中得来的那本小册子,骑在马上又偷偷地伸手往怀里去摸了摸,像是摸到了最后一杆杀手锏。【 .】王允达在心里暗暗冷笑了一声:“陆大人,你可别跟我摆什么大牧监的驾子,小心我不高兴了,当头打你一闷棍。”
高峻把这大小的几位难以安置的牧监挨个安放在了位置,心里一大块地方立刻就宽敞起来。他想起自己这一天都没抽出空回家看看,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就对刘武吩咐了几句,骑了炭火往家里走来。
刘武是这次唯一的一位升了职的,心里也是十分的满意,半年不到连升四级,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看来高大人真是自己的福星贵人,现在他只比那位王允达副监小了一级,王允达是从七品下,自己是正八品上阶,而两个人所管的业务,王允达就更是没法比了。
交河牧是三位牧监管着两千四百匹牲口,柳中牧这里却是五千多匹马。而高大人的意思刘武也隐隐地发现了一些——他没给自己安排副牧监,只是把刘武一个人提了两级,摆明了这是在给他压担子。
刘武也知道,高大人想把自己一个刚刚干了两个月的中牧牧丞提拔到上牧副监的位子的确是有点不像话。谁能说这不是高大人的一个过渡的策略
只是自己一个人也肯定忙得不可开交,他寻思着再给冯征和万士巨压上些担子,又没有想好该怎么和高大人讲。看看天色已晚,刘大人喜滋滋地往家里去了。
高峻到了新家,在院门外下了马,只有他上漠北带回来的老汉和他孙子一同出来开门,夫人她们几个人一个也不在家。小楼上边静悄悄的。
老汉拖着病腿要给高大人拴马,高峻不让,自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