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见三人起来。樊莺见高大人和柳夫人还在躺着,就问,“姐姐你们这边夜里什么动静,我直以为高大人在修床腿……没看到床腿坏呀”
柳玉如说道,“妹妹你还说呢,高大人是跳到床上来的,不信你看他那双鞋子。”樊莺一看,果然是东一只、西一只。
樊莺和思晴有事,匆匆吃了两口饭就各骑了马出去了。二人刚走不久,就听谢氏的二嫂站在院门口叫她,谢氏不知道是什么事,拿不准什么主意。
高峻道,“你去看看吧,看又有什么幺蛾子,不过银子咱家可不能再给了。”
柳玉如道,“看高大人的扣嗦样子。谢姐姐,若是二哥真有什么急处,你就做得主,不用听他胡说。”高峻听了也不再多说,谢氏抱了甜甜出去了。
屋中只剩下了两个人,高峻看着柳玉如,发觉眼下的情形不大妙,挣着想起来。柳玉如方才人多时只是将被子盖得严了些,她的胳膊一直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脖子。
高峻说,“上次郭叔叔来,说颉利人把我告到长安,都把我吓坏了。我让罗得刀写文章,他倒吓得忍尿。”见她无动于衷似地闭着眼,高大人大着胆子把手掌轻轻地覆盖在她的胸前,她轻哼了一声,把头舒服地枕在高大人的肩膀上。
谢家二嫂见到妹子出来,急切地说道,“你二哥昨天一宿都没有回来,不知道是去了哪里,都把人急死了,妹妹你一定想个办法找找。”
谢氏说,“我看他拎了个鸟笼子,又扮作个富人的样子,能去哪里总之我是再也想不到他会去做什么买卖!”
二嫂说,“说到做买卖,我倒想起了,你二哥还揣了五两银子走的呢,别再让人趁黑打了杠子!”越发地着急起来。
两个人正在院外说着,就见谢大提了鸟笼子由街那边溜达过来,那只鸟在笼子里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也不再跳叫得欢实。谢氏二嫂跳上去一把掐了谢大的耳朵道,“天杀的,你成宿地去了哪里!”
谢大一挣道,“我能去了哪里,还不是街上遇到个朋友,多年不见的,就去街上喝了酒,喝多了睡到现在。”
二嫂问,“银子呢是不是你花的银子”说着上前翻找,找不见。谢大道,“别找了,不就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