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去西州见郭大人都不敢,不恰好说明了他的心虚吗。
打蛇打七寸,刘武心中不禁替高大人喊了声好。他接着说道,“自从万团官掌管牧场马料的采买以来,柳中牧的马草一日不如一日,这次下官与高大人一同去微服察访,发现收草的现场连我们牧场的人都没有,而是草商贾老板的儿子在那里胡乱定等,将雪片烂泥一并装车运来。各位大人,这样的草料,能把马养肥吗!”
万士巨站起来嚷道,“刘武!你这是公报私怨、血口喷人!”
陆尚楼道,“刘牧丞,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刘武道,“下官又没有跳起来,一直在好好说话呢!”
岳青鹤铁青了脸道,“既然如此,在这座牧场中,还有本官坐阵,你怎么不及时地向本官禀明,而是任由事态发展刘大人,本官事务繁忙,平日里一些事务都尽委于你,难道你就没有监管不利的责任吗”
“下官没忘,有一次下官将马草之事汇报给牧监大人,岳大人不是下令将牧场中的一个机构变动了吗大人说,如今牧草供应紧张,我们要立足自身,大人下令把检草房改成了拣草房,诸位不要听差了,把检验的检,改成了挑拣的拣。”
底下有人偷笑出声,刘武所说的这事,许多人都是知道的。一些平时看不惯万士巨作派,又敢怒不敢言的,今天也是存心看他的笑话,场中顿时响起一片嗡嗡的交头接耳之声。岳青鹤脸上已经挂不住了,刚要说话,没想到万士巨跳了起来,对着刘武破口大骂,“刘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