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才不辜负我家大人的诚意。”
又听柳玉如在门边道,“罗管家,小女子与你家高大人实是不识,因此也就不存什么辜负的意思了,对高大人与罗管家的美意,小女子已然心领,但搬家的事小女子倒是闻也未闻,也不会去的..时候已经不早,我要饮马,且要休息,罗管家有劳你了。”
话音未落,虚掩的柴门随即拉开,罗管家走了出来,就见他回身,诚惶诚恐深掬一躬,若有所思地低头走入夜幕中。
高峻待罗管家走远,举步走到柴门前,心里寻思着以个什么由头接近柳氏,在柴门前忽觉脚下的一只靴子里进了石子,更兼还是想不好怎么开口,于是在柴门外蹲下来,一边除下右脚靴子整治,一边寻思着由头。此时隔间的炭火忽然兴奋起来,拼着命地长嘶,蹄下也不闲着,“嗒嗒”地刨地。
高峻弄好靴子刚站起来,冷不防柴门打开,原来是柳玉如听着炭火在隔间里折腾,遂端了原就准备饮马的水盆出来,门外黑灯瞎火的,突见一人从地上站起,柳玉如收势不住,一盆水由高峻顶上灌下。柳玉如吓得像只小鹿似地跳开,手捂着胸口惊疑地问,“是谁!”起初还以为是罗管家未走,再看之下心头像是打个响雷似的,有些站立不住,手扶住门边,失声道,“侯骏……侯……”她看到一个酷似侯骏的人身着了墨绿官袍,正以手抹着额上的冷水,头上的水顺着下巴滴嗒着淌下,衣服也湿了半边。
柳玉如,是乍惊乍喜想起亲人,高峻是突见柳氏,情不自抑,因而两人对视的一瞬,彼此看到对方都是眼圈湿润。高峻对柳氏道,“你先饮马吧。”
柳玉如听他这样说,像木偶般打开马棚,重又取了水,却看到马棚里炭火已经安静下来,只是还在不停地喷着鼻子,那个人此刻正用手梳理着炭火的鬃毛,而炭火对来人十分的温顺和亲热,低下头在他的官袍上蹭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