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群蜂乱舞,彩蝶纷飞,又到了招蜂引蝶的季节。”
邵千缕灵巧地穿针引线,为风萧萧即将出世的孩子缝制小衣服,与人聊着天手上动作也未减慢。
“原来他没有被九尾狐皮囊净化,而是传染了动物的发情期。”
无忧挥舞小皮鞭抽掉了一树桃花。
“该风流时不风流,不该风流时天天流连烟花之地,我看他就是欠踹!”
风萧萧欲凌空飞起一脚,被秦楼月拦下,她改为一掌拍向石桌,石桌上布满脉络纹。
“都是我不好,害他与其月决裂,受了打击,才会故态复萌。”秦楼月十分愧疚。
无垛双手架着乐融融在院子里教他走路,听到这说:“不关你事,我早说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哈啊——”我酣睡一觉醒来,良宵要开始营业了。
正要出门,发现院子里落了满地桃花,老婆孩子们在桃花树下晒着太阳聊着天,春光明媚,一片祥和。
“不许出去!后天休沐,你得回京看奶奶!”无忧扬起鞭子在我身前划了道屏障。
我不解:“后天回京关今天什么事”
风萧萧弹出一只铁弹子,到我手里炸成了一只铁刺猬。
我将刺猬拔出来,留下密密麻麻的血点,怎么看怎么刺眼,恶心,眩晕……
“他……他怎么晕了”我晕倒前不知谁说了句。
这次一觉睡到了早上,连日来昼伏夜出的习惯都给打乱了。
右手已被包扎好,还打了个显眼的蝴蝶结。
绿荷青葙为我洗漱,秦楼月端着一碗黑糊糊的东西进来:“王爷,吃药了。”
这么恶心的东西还没吃就要吐了。
“不先吃饭吗”我问。
“邵姑娘说吃完药就不用吃饭了。”
还有后半句她没转述:“先吃饭更吃不下这个药膏了,一定要在他饥不择食时候灌下去!”
见我抗拒吃药,秦楼月说:“其月离开前说熬药时候加些蜂蜜,王爷就能服下了,您尝尝,这次的药肯定不苦。”
我看她信誓旦旦的样子,尝了一小口。
“虽然是甜的,可是味道怎么这么怪”
“可能蜂蜜加多了,遮了药味,王爷快吃吧,吃了就不会头晕了。”
她一勺一勺喂到我嘴里,连让我问这究竟治什么的机会都没有。
不久,我就知道这是治啥的了。
我披了件宽大的衣服来到桃花树下,除了无忧在做功课,其他人都在,刚好!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东西现在这样怎么见人”
她们几人不约而同向我身上一点望过来,我扯了扯衣服,夹紧双腿。
无垛暧昧地瞅了瞅邵千缕与秦楼月:“这还不简单,谁下药谁解决。”
秦楼月面上通红,邵千缕说:“不过是海狗鞭梅鹿鞭广狗鞭等九种壮阳补肾的东西,不至于几个时辰都没消退吧”
想想那黑糊糊的东西全在我肚子里,我阵阵作呕。
“我好好的你们干嘛给我吃这种东西”
“你好好的怎么会晕”风萧萧说,“日日流连秦楼楚馆突然晕倒,不懂医术也知是为何。”
“你们!哎!现在我是真得去趟秦楼楚馆了!”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三足鼎立了,以前她们之间争风吃醋,都不会过多干预我的私事,现在她们和睦相处,竟然联起手来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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