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叶倾,再也不是过去那个任人欺凌的叶倾了!
想要像过去一样欺凌她,休想!
谁要是再敢欺负她,她宁肯拼的鱼死网破,也要让所有的人都不痛快!
既然好日子都不想过,那就都别过!
凭什么叫她一个人憋屈的过日子!
“老太太那屎盆子谁愿意接谁接,反正我是不接的。我可不想被恶心的,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你……!你……!”你……!
叶老太太哆嗦着,只叫喊出三个你来,其他的话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一张保养得宜的脸紫涨紫涨的,跟熟透了的老茄子似的。
“我嫌恶心,也嫌脏。”
仿佛觉得气得叶老太太还不够,叶倾又淡淡的吐出这句话来。
就见叶老太太浑身抖得更加厉害,就跟那寒风里的落叶似的。她指着叶倾的手指头,也抖个不停。
二房三房母女这下子,真是一脸的难以言尽。
就跟被晴天霹雳劈了似的,一个个脸黑的跟锅底灰一样,漆黑漆黑的。
这大姑娘真的中邪了吧,怎么什么话也敢往外吐!
旋即,她们又是一阵子窝火。
这大姑娘是在骂叶老太太是屎盆子,还是在骂她们母女是屎盆子啊!
真是叫人心里的怒火,腾的一下子,烧的老高。
叶倾轻轻的吐了一口浊气,心里头瞬间就变得轻快无比。
这一口闷气她上辈子就一直憋在心里,就算到了这一辈子,也还窝在心口那里。
不吐出这一口恶气,她实在是不甘心!
不想被憋屈死,不想再继续憋屈的活着。
那就干脆打破所有的顾忌,肆意的活着,张扬的活着,跋扈的活着!
宁可叫这些人憋屈,她自己可是要痛快的过日子!
这一辈子她要过恣意的人生,谁想让她不好过一会子,她就让谁不好过一辈子!
谁怕谁
反正她这个光脚的,不怕叶老太太她们这群穿鞋的!
名声什么的,她才不在乎呢!
名声是什么上辈子她就活明白了。
名声什么也不是,不过是让她憋的内伤不已的束缚罢了。
毕竟日子是人过的,表面的名声再好,内里的日子再不堪,又有谁知道,又有谁怜悯呢
反倒是叶老太太她们,她们才该被所谓的叶家名声,所谓的叶家姑娘的名声束手束脚。
“哎呦,我说大姑娘诶!”
三太太见势不妙,急忙的喊道。
可不能让叶老太太被气昏过去,要是叶老太太昏倒了。
脏水就有可能泼不到叶倾的头上,这是她们决不能容忍的。
谁叫叶老太太不是叶家唯一的大佛,上头还有一尊更大的大佛叶老太爷呐。
若是惊动了叶老太爷,说不得她家烟儿就是被关进佛堂的那一个了。
她跟二太太交换了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三步并作两步,就把叶倾围在了中间。
“瞧瞧大姑娘这嘴,真会说话。不过,大姑娘也要听一句劝。难不成大姑娘你的错,倒要推到别人头上吗”
“三太太是耳聋了,还是装聋作哑。我说过,是二妹、三妹推我下水。三太太怎么就对我这么不依不饶,非得要把脏水往我头上泼呢”
叶倾看她们一副逼她就范的架势,心里波澜不起。
早就看透了这些人的丑恶狠毒,又怎么会再为她们而动容。
更不会为此而感到难过,这些人不把她当一家人看待。
遇到事就要把她往死里整,她又怎会再把豺狼当至亲。
“瞧大姑娘这话说的,难不成你嘴皮子上下一碰,说谁推的你,就是谁推的你。这红口白牙的,可不好信口胡沁。”
三太太有恃无恐,冷冰冰,恶狠狠的瞪着叶倾。
“大姑娘刚才那话说的也没有错,是该把跟着你们的丫头叫进来问一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是不是”
她不光瞪着叶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