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究竟是何人”兰姨婆眼睛一挑,发出微弱的光晕,却像是一把凌厉尖锐的刀刃,想要把人刺穿的迫切!
心底却是有些慌乱,自己如今竟连这易容术都看不穿了,似乎那份警觉的敏锐有些殆尽的消逝,先前不是没有过防备之心,只是……
“兰姨婆如今是被关得太久了么,似乎有些迟钝了啊,从前的灵敏似乎不见了,真是可惜了!”风皓祯轻邪魅惑的声音淡出,似笑非笑的看着兰姨婆。
“你……你是……邪王”兰姨婆满是惊诧与恐慌的看着眼前这个易容成暗香,满眼聚焦的眸子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却还是找不出半分的破绽——
上次在刑部大牢被捕皆是由于没有看穿媃儿便是风皓祯易容成的,没想到这次还是没有觉察出来……
“兰姨婆也反应过来了,看来还是功力不减嘛!”风皓祯邪邪的笑着。
“那——她是”兰姨婆突然意识到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另一个暗香,神思恍惚起来,眸底有些被灼伤的因子!
方才似乎是她一直在与自己对话,而且句句言辞之中皆没有纰漏之处,而且还提到了惑族的脉象与常人不同……
既然不是暗香,那么——
“你是楚吟钰”能与邪王在一起,又清晰的知道午间的事情,那么只有她了!
“兰姨婆安好!总算是想到了!”楚吟钰淡淡的开口笑道,“没想到这都没有逃过你老人家的法眼,当真是佩服之极!”
“哼!你们两个如此装神弄鬼,不知所为何事”兰姨婆眉眼一挑,满是鄙夷之色,倒是有几分风骨铮铮!
“兰姨婆如今困顿牢中,难道就不怕我们来杀人灭口”楚吟钰一愣,看来兰姨婆倒是没有觉察出方才探听解药的事情,这样看来,这解药之说倒是真的无碍了!
“我——怕你们没这个胆量!”兰姨婆斜眼看了一眼风皓祯,这可是关系到两国之间的大事,虽然他从来无所事事,但是怕也是不敢触怒龙颜吧!
“兰姨婆倒是看得通透,难怪可以这般悠闲自在的做个笼中之鳖!”风皓祯轻笑了几下,
“难道兰姨婆就不担心这四处奔走的楚三小姐与毫无踪迹可循的风姨娘吗”
“你们把她俩怎么了”兰姨婆放下紧绷的脸色,紧急的道。
自进来之后,她自是没有忘记媃儿与梦儿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眼下竟是从这二人口中说出来!
“想必兰姨婆已经知晓这楚三小姐身中异疾了吧”风皓祯看着兰姨婆的慌乱,继续火上浇油道,
“你……你是如何得知”兰姨婆眼睛睁的浑圆,像是惊吓过度的样子,愣愣的望着眼前的风皓祯……
“兰姨婆想要害人,妄想凭区区白色粉末置人于死地,却不想反让自己的亲人深受其害,难道就没有自悔过”风皓祯邪笑着,露出白白的牙齿,却是像发着凌光一般,刺得人眼睛生疼闪躲!
“你怎么知道这些”兰姨婆闻之,面色瞬间惨白,身子颤抖着,眸子惶惶而动……
这怎么可能
风皓祯竟是知道白粉的事情!
还知道她的打算!
罂粟花是惑族独有之花,从未在任何地方出现过,而这白粉更是世间难寻,也只有惑族的蛊婆才得知此术,风皓祯是风津的皇子,怎么得知这些东西
而且,他怎么知道这白粉的厉害,能够置人于死地
就算是楚吟钰告之,密洞中的那些白粉都是她所制,可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这白粉之图!
遑论这梦儿身上的异疾,他怎么会知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风皓祯肆意的笑道,“你将此种恶果反噬在自己的亲人身上,想必此种滋味无与伦比吧!”
“她们怎么了”兰姨婆紧张的迎上他的目光,竟是笑意融融!
“兰姨婆既然已经知道这楚三小姐身上的异疾症状,必然能够猜透她如今的现状吧!”风皓祯似笑非笑的道。
“不过,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再落井下石!哎……我看楚三小姐是生不如死了!”风皓祯摇摇头叹道。
“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兰姨婆突然有些心虚了,她从来都没有做这么畏惧过一个人,而眼前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