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村庄里头找了个暂时落脚的地方,听说房子独门独院,刚好我又不喜欢热闹,加上石津目前的情况特殊,免了人多嘴杂没人打扰正和我意。去到房子的时候,发现是一栋两层楼房有个小院,房子两侧有两蓬连绵茂盛的竹子掩映左右,看上去倒是不显山不露水的。
不过,就是感觉房子两旁的竹子似乎过于茂盛了些,风一吹那竹林便飒飒作响,院子里头和屋顶上落满了像鲫鱼般青的、黄的、青黄相接的竹叶,我在小院里踩了一脚猫屎,厌恶的在地上狠狠擦了擦,使我嗅到一股破败以及那么一丝丝阴盛阳衰的气息。
看样子,这座房子已经空置了有些时日了,久无人住一楼难免潮湿不净,于是收拾了二楼,我和石津便住到了二楼去,收拾完楼上后我便前往一楼,虽是暂时歇脚的地儿但还是得拾掇拾掇,我担心房子空置了那么久,保不准会有那些个不干净的虫啊鼠的在那些个阴暗的角落里搭了窝。
起初我并未注意到,在收拾房子的时候才发现堂屋正对着大门的那面墙上有一扇形的洞,大概是嫌后面屋子里头光线不佳留下的,房子的前面还有一不小的水塘,房子两边的竹林都长到水塘边儿上去了,我一看这格局得了,一剑穿堂家败人亡,这岂不是“一箭穿心落水局”!难怪走进这栋房子的时候,感到一股子阴气劲儿。
水塘对面过去没几步的距离有三三两两的几户人家错落着,由于被竹林遮挡了视线,所以看不清楚那几户人家是否有人居住。
到了夜里,听见从屋外的野地里头传来了猫叫声,想着白天我在院子里踩的那一脚猫屎,到现在鞋底儿还时不时散发着一丝猫屎味儿,气便不打一处来,心想准是这只夜猫干的好事,可无奈着外面黑灯瞎火的伸手不见五指,那野猫满山遍地的跑来跑去着实分辨不出在哪个方向,我于是只好将里里外外上上的房门锁了个实在,准备着高枕无忧上楼睡去。
谁知两只脚刚一上到二楼,便从对面儿射来几道光来,我定睛一看,原来对面是有人住的,白天没有留意到那竹林有一处较低露出一个缺口来,水塘对面那屋的灯光刚好穿过了缺口处的竹梢向我投来。
我下意识的顺着投来的灯光向水塘对面的那屋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当场愣在了那里,对屋那家人犹如过起了三伏天的日子竟然门窗大开,几个赤身裸体白花花的人影在屋里来回着晃荡。其中三女一男,那男的和另外一个女的两人均是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另外一女的大概有五十来岁体态肥大,还有也是一女的看样子年龄最是偏小总共四人,想来这四人定是一家人,可四人这般光景实在令人乍舌不已。
我这才想起,难怪白天领我们来的那人临走时眉眼间带着一副贼意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