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的手,辛辣的烈酒直灌心肺,咳咳……几声,周先生呛到喉咙,刺激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瞬间填满了屋内。人们撕扯着鹿肉,笑着谈着,几名女眷在后方吃着,听着。
“许家哥哥,你看看院里,这次弄这鹿角咋样”凌家汉子问到,许家哥哥是村里的大夫,而且脑袋很聪明,平时大伙家里有个啥问题也喜欢问他。
“凌家哥哥,我看这对鹿角比外面那堆肉还宝贵,这对儿家伙当真要给我吗我怎么能占这个大便宜。”许大夫问。
“许家哥哥这是哪里话,上次婆娘那些草药还没谢谢呢,你不知道,这次我扛回来的路上这俩玩意儿可碍事了,老是这磕一下那碰一下的,要不是给哥哥你留着,我早掰下来扔了。”凌家汉子说。
“这么久了,药草的事还提它做啥,都是好兄弟这不显得远了嘛,也可得你没扔,那今天我就占你这个便宜了。”许大夫说,面露喜色,多看了几眼院中。
“许家哥哥,你说的这么好,那这玩意儿到底能干啥用”旁边有个汉子好奇的问到。
“这玩意儿可是个大宝贝,寻常鹿角砍下来,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变得跟干柴禾一样。你看这鹿角砍下来以后,根部都结成血痂了,颜色还是殷红一片,颜色没变,鹿角顶端像扇子一样,没猜错的话这叫‘血芝茸’,枝干几十年成型,而那个鹿角头上的扇形要几百年才成型,院中这对儿估摸着得几百年了,这个玩意儿女的一点都不能吃,要不然会长出胡子来,若是男的吃了,身子骨弱,吃了以后可以改变体质,变得强壮,跟凌家哥哥这样的身子骨似的,要是吃一点,不会得病,就算这种天气,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