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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宗男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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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风雪夜归人(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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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桃天上栽和露,仙辰迢迢暗度……天空之上,一颗星辰突然绽放出了一朵桃花形状的光芒,旋即慢慢淡去……

    绵云国,极北,临边村。

    雪已经下了两天,就像老天爷发怒了一样,鹅毛大雪下得又猛又烈,村中一座小院儿,院中的鸡都在柴房苞米杆中紧紧的挤着,风卷着雪花,打着转儿的飘到柴房内,院口窝里的黄狗蜷成一团,即使有人在院门口走过也不会汪汪叫上几声,生怕一张嘴就冻上了舌头。“咔嚓”一声,厚厚的积雪又压断了一根树枝。

    屋内却是另一种暖融融的景象,柴火在炉内发出噼啪的烧灼声音,墙上挂着一些动物皮毛和几把弓箭,墙角堆了些铁具。

    “汉子怎么还没回来。”

    一位圆脸村妇望了一眼门外,自言自语道。她嘴唇厚厚的,皮肤有点黑,耳朵上的冻疮有些愈合的迹象,脸上点点的皴裂,她正偎着炕上的小火炉,身子斜倚着被褥,对着窗户一阵一线的坐着手工,目光里尽是温柔。嘴里轻轻的唱着

    “打箩箩呀晒箩箩,

    打来了谷子蒸馍馍,

    蒸了馍馍干啥呀,

    劈柴呀,烧火呀,

    抓馍呀,煮疙瘩,

    盛碗里,够不着,

    馋坏了那个小娃娃。

    村妇轻轻的哼着,嘴角不自觉的轻轻上扬起来,脸上满是欢喜与温情。村妇身边已经放了好几件婴儿穿的小衣服,外面是些粗布的,里面絮上了棉料子,棉质材料在村中已经很少见了,尤其在边远村落,还是这数九寒冬的时节。村妇肚子高耸,上面盖着一条裘皮毯子,手里还在不停的做着针线,嘴里还在轻轻的唱着,炉内的火焰渐渐的淡下,天色也缓缓的黑了。

    “汉子该回来了吧。”

    村妇望了一眼窗外的暗下来的天。掀起毛毯,略显笨拙的从炕上下来,村妇粗胳膊粗腿,经常干活的模样,扯过毯子,正想盖在身上,

    “哎呦,这可恶的小崽子又踢我……”村妇摸了一下肚子笑着暗骂。推开门,寒风卷着大雪扑向村妇的的身子,刀割一般寒风让她又紧紧的裹下身上的毯子,抬头望了一眼天空。

    “汉子可别出什么事啊,呸呸……我这臭嘴,神仙菩萨可得显灵保佑我那汉子,回头我去庙里多烧几炷香。”

    村妇一直絮叨着,脚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咯吱咯吱……”的声音传入耳中,她怕滑倒,小心缓慢的向柴房走去。

    伸手一抓苞米杆,挤在上面的母鸡咕咕的叫了几声,表示不满,好不容易捂热了却让你给拽走了。突然,村妇像想起来了什么,手伸向鸡屁股一摸,除了一片温热啥都没有。

    “又没下蛋,再不下蛋把你们都给炖了”

    村妇骂到,她可舍不得炖,鸡也没吃过啥正经东西了,每天就啄几口苞米杆。想到起每次吃鸡蛋的时候,肚里那崽儿总是踹的特别欢,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了一股子温馨。村妇把鸡撵走,抱起苞米杆抖了几下,抖落了不少积雪,蹒跚的走到灶旁,手托着肚子,双腿张开,慢慢坐在小凳上。耐心的把苞米杆掰短一些,参合着苞米芯,一点点填入灶内,拿出火种,对着一吹,

    “噗”,吹向了灶内,一阵明亮,随即暗红色的火苗跳动着,

    “噗……”,侧过身子歪了脑袋,又是一阵猛吹,用力过大差点坐在地上。

    “咳咳……”苞米杆上的有点残雪,熏出烟来,村妇手扶地,揉着眼,咳嗽着,赶紧拿起烧火棍子抬了几下苞米杆,青烟袅袅,灶内着了起来。转身走向米缸,掀开盖子,从几乎见底的缸里,抓起一把苞米面,犹豫了一下,在那破碗里撒了些许,

    “咕咕咕……”那群母鸡如同拧紧了发条一样,突然跑过来,你推我搡,啄向那破碗。

    “喂不饱的杂毛”村妇瞅了一眼说道,脚还踢了下那群鸡。然后把手里剩下的匀入锅内,打算做苞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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