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到郑则，他比上次憔悴了许多，西服上有许多皱褶，头发也有些零乱。
“咱们又见面了！”刑小天递给他一支烟，友好地说道。
郑则勉强笑了下，接过烟道了声谢，说道:“配合警察办案是我的本分，有什么想问的你们就问吧！”
刑小天点了点头，正色道:“刚刚我们去了你的住所……”
他故意停止话头，看向郑则。郑则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说道:“去了我家为什么”
刑小天看着他，说道:“寻找那件黑色连衣裙。”
他一说出“连衣裙”三个字，郑则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
“连衣裙”他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
“你说你送了那件连衣裙给死者，但是我们在死者家并没有找到它，所以我只好去你家找，还真的找到了，你能解释一下吗”刑小天吸了一口烟，掸了掸烟灰。
“是我把它拿了回来。”郑则垂下头说。
“既然送了人，为何又把它拿回来衣服的主人不会生气吗”刑小天问。
郑则沉默了半晌，好像是下定了决心，抬起头说道:“因为我不想担上杀人的罪名！”
“哦”刑小天挑起眉毛，说道:“难道衣服在那里你就是杀人凶手了我们警察没那么好糊弄吧”
“不，不是的。”郑则看着他，说道:“我是怕这件事影响到我，因为人确实不是我杀的。”
“这么说你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刑小天眯起眼睛看着他。
郑则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但我并没有杀她，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
刑小天问道:“你跟死者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我们只是朋友。”郑则低下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