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向夏秉良挤眉弄眼地求救,被他一把推了出去。
安容华怀揣着不安,她全忽略了字迹,如今被夏怀瑾抓紧个正着,她该如何应对是好。
二人入了安容华的客房,安容华打算关门,夏怀瑾阻止道:“开着。”
安容华的表情恍若罪犯上刑场一般不自然。
“你可知本王叫你来所谓何事”夏怀瑾给安容华机会坦白从宽。
“何事反正不可能是想我了吧”安容华故作不明白。
“不许贫嘴。”夏怀瑾拿安容华没法子,不如开门见山道,“给不忆居送膳的丫鬟今日无故受了伤,听闻是你做的”
“淳儿受伤,是我做的”安容华重复了一遍,确认夏怀瑾的意思并非她真正的作为,便急了眼,“你意思是说我打了她!谁胡说八道我去撕烂她的嘴!”
“并非你打的,或者叫人打的”夏怀瑾确认再问一遍,安容华却拉下脸来,“你觉得我是那种残忍无道之人吗”
“依你的行事作风……并非绝无可能。”
夏怀瑾只说一半,他也怀疑安容华可能会因为对自己的霸道痴恋,以及淳儿与不忆居的联系对她不满。
安容华回想所谓的自己的行事作风,确实还是太后那会儿铁面无私,毫不留情,可自从来了王府,她早已经收敛了太后的那一套。
“就是我打的,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打她吗”安容华故意承认道。
“当真是你!”夏怀瑾直叹气,“本王真是低估你了,她不过是给本王送膳的一个丫鬟,你就这般容不下她。”
“容不下啊,不只是淳儿,还有你的二位姨娘,还有你的王妃,我都要一一干掉,然后独占你一人!”安容华就仿佛心魔附体一般严词厉色,叫夏怀瑾看得心里发麻,连表情都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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