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女子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不是施惜儿又是谁
经历了方才的事情后,整个银月轩的人对于施惜儿,都产生了排斥之心。
“王妃娘娘,您来这里做什么”芳儿拧眉上前质问。
“王妃想要去哪里,是你区区一个小丫鬟可以问得的”陪在施惜儿身旁的芍药对她呵斥:“还不退下!”
芳儿双手紧紧握拳,却如何都不挪开一步。
见她没动,施惜儿倒也不逼她,只淡淡说了句:“芍药,人家刚受了惊,你可别吓到人家,这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是担待不起的。”
“可不是么。”芍药上下瞥了芳儿一眼,冷笑道:“如今这世道,丫鬟也敢对主母指手画脚了,这若是在别人家,早就被打了出去,也是得亏我们王妃心地善良,才如此容忍。”
“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话音刚落,施惜儿的目光立即扫到了她的身上,她吓得立即把头低了下去。
施惜儿绕着她转了一圈,不轻不重地道:“芳儿,我念你照顾锦安多时,不与你计较,你可别得寸进尺!”
她虽想反抗施惜儿,但眼前的人到底是大小姐出身,如今又是当家主母,她如何能比得了她。
只是一句话,就吓得她满头大汗。
见她不敢抬起头来,施惜儿这才满意地从她身旁走开,缓缓走到床前。
她伸出青葱玉指,轻轻撩起纱帘,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
只见唐洛洛此时正趴着躺在床上,后脑勺已用纱布包扎好了,身上脸色都有着清晰可见的淤青,可谓是浑身没有一处好的。
“这可怜见的,怎的被伤的这么深。”施惜儿故作心疼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对芳儿问:“大夫怎么说”
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芳儿并不想把唐洛洛的情况告诉她,只管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半晌,见她久久不开口,芍药不悦地推了推她:“王妃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吗”
“大夫……”她踉跄了一下,双手手筋跳了跳,沉着声音道:“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只要好生休息,再过两个月,就可以痊愈了。”
闻言,一丝恨意从她的眼底一闪而逝,只见她淡笑地点点头:“那便好。”
可到底是真觉得好还是假觉得好,只有她才知道了。
就在此时,一个小厮快步从外面跑了进来,凑在她身旁耳语了一番,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听完,她对小厮摆摆手。
小厮应了声是,就退了出去。
她缓缓走到唐洛洛房间的四
方桌前,优雅地坐下,芍药见此,连忙上前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她端起茶,抿了一口,轻轻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如此善良的锦安妹妹,竟会发生这等事。”
这话让芳儿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这女人又打算做什么
“真是天妒红颜啊呜呜呜……”
眨眼间,施惜儿就落下了泪,芳儿在一旁都看呆了,脑海里全都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她为什么要哭等字眼。
直到凤茂勋踏进房间的那一刻,她才明白了过来,这女人方才是得到了消息,在做戏给王爷看呢。
真是好手段!
果然,凤茂勋一进门就看到施惜儿在那里哭,心中一紧,连忙过来问她:“惜儿,你为何在锦安的房里哭难道锦安她……”
话未说完,施惜儿就起身扑进了凤茂勋的怀里:“王爷,都怪我不好,是我没有看好锦安妹妹,让她出去给那些人欺负了……”
“你说什么”凤茂勋脸色一变,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