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笙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眉头轻挑:“你见过哪个人沐浴时穿衣服的”
话虽如此,可是他这样站在她面前,她还是有些……
刚想到这里,凤笙离就伸手把她扯进怀里,不顾她惊讶的神色,轻轻为她擦拭着身体:“又不是没见过,何必如此羞涩。”
她羞得瞬间红了脸:“可是……”
凤笙离眉头轻挑:“可是什么为夫又不做什么出格的事,还是说,娘子想要……”
说着,他慢慢靠近她,双手一点一点地攀到她的肩膀上,在慢慢往下。
“呀!”她吓得转过身,把凤笙离猛地推开,整个人抱着胸,缩进水里。
“哈哈哈,”凤笙离被她逗得开怀大笑:“逗你玩呢。”
“凤笙离,你讨厌!”唐洛洛气的面红耳赤,怎的那么正经的一个人,越来越狡猾了。
其实,凤笙离向来如此,只是以往没有把他的腹黑表现到这种事上而已。
兴许是觉得唐洛洛娇羞的模样可爱,凤笙离开始满池子地追着唐洛洛跑,原本唐洛洛只想安静地泡个澡,消除一下白天的疲劳。
结果被凤笙离这么一闹,更累了。
最后,凤笙离也闹腾不动,便安静地在一旁趴着看她,那目光温柔地能与月光媲美。
而累了的唐洛洛安静下来,不久,就趴在池子旁睡了过去,凤笙离多次唤她,见她没声响,便轻轻地走到她身旁,刚想吓她,却听到了规律有序的呼噜声。
他动作一僵,愣了一会,随即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小笨蛋,在水里也能睡着。”他低头吻了一下唐洛洛的额头,小心翼翼地把她从水里抱了出来,快步走回房内。
帮她把身子擦拭干净,才把她放在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她着凉了。
叩叩叩——
他正想熄灯休息,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他回头看了唐洛洛一眼,确定她没有被吵醒,才披上披风,快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往外一看,只见秦伯正站在外头。
“这么晚了,秦伯可有事”
秦伯对他颔首示意:“外面来了个人,说是殿下的管家,正在外头等着呢。”
管家凤笙离眉头青州:“他可是叫长远”
“正是。”
离开太子府时,他曾吩咐过长远,若有急事,可到这里来找他,当时他只是随口一说,不曾想长远竟真的来了。
这大半夜的,能让他如此着急地过来,肯定不是小事。
他连忙裹紧披风,对秦伯道:“快带路。”
看凤笙离的态度,秦伯也
意识到事情不简单,走路时不由得用上了轻功,两人不到半刻钟,就从主房走到了门口。
此时,只见一个披着戴着斗笠,披着蓑衣,头顶上还带这些积雪的人牵着一匹马站在那里。
只需一眼,凤笙离就看出那人便是长远。
他快步走到长远面前,正想开口,长远却抢先道:“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
凤笙离心中一紧:“发生什么事了”
“塞北一战,唐世子输了!”长远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什么”凤笙离心中一惊。
“振国将军终是没赶到,当他们抵达时,唐世子已经中箭摔下悬崖,尸骨无存,剩下的军队犹如散沙,全部被杀了头,他们虽守住了城,却都战死沙场!唯独振国将军一行活了下来,可多尔塔一行还是不愿罢休,一直在攻打城池……”
说到此处,长远早已泣不成声:“皇上近日因战事不吃不喝,身体虚弱,听到噩耗,便倒了下去,此时皇宫群臣无首,皇子们开始夺权,您快回去吧!”
凤笙离只觉头脑发胀,没想到唐安皓终是没有撑下来,此时朝中父皇又倒了下去,如此下去,皇朝必倒。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即抢过长远的马匹,一跨坐了上去。
随后转头对秦伯吩咐:“帮我照顾好太子妃,若有人伤她,杀无赦!”
“殿下放心,老身即便是拼了这老命,也不会让旁人伤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