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洛本来有些浑浑噩噩,当看到那泛着冷芒的剑时,整个人被吓醒了。
“我……我没对你做什么呀!”这个人怎的如此忘恩负义,她咬住下唇,怯弱地提醒着他,“兄台,你昨晚昏迷了,是我,是我把你带到榻上去休息的。”
未免他听不太明白,那句是我她还特地重复了两遍。
凤笙离看她一副认为他恩将仇报的模样,唇瓣薄凉轻挑,“你睡床我睡榻”不是说,要照顾他便是这么照顾的
他冷凝了眼,“这些我姑且不与你论,我身上的伤哪来的!”按照他先前的伤,几天便能痊愈,如今内外伤都有,恐怕得养上十天半个月了吧呵。
唐洛洛顺着他的剑尖,看向他的脸,看着他额头上肿了个青紫大包,很是困惑跟迷茫,“你自己撞上去的啊。”这兄台恢复能力还是挺强的,她昨晚明明看到是两个包呀。
她随口就答,“你太重了,我扶不起你,只能拖着你的脚带去软榻那里休息了呀,不知为什么,你的头一直去撞桌子,椅子,木柜,我……啊……”
也不晓得她的话哪里惹到了面前的男人,他脸顿时铁青一片,手中长剑直接朝她挥了下来,唐洛洛吓白了小脸,闭上眼,摆手,慌乱地叫喊道,“我错了,我不该睡床,你莫要杀我。”
看着那贪生怕死吓得浑身发颤的小小人儿。剑尖在离她几厘米的位置停下了动作,凤笙离闭上眼,仰起头,深吸了口气。似乎在极力控制着什么。
“叩叩叩。”敲门声响。他睁开眼,冷冽出声,“谁”
屋外有低沉的声音道,“主子,是我。”
凤笙离收起长剑,冷冷地扫向唐洛洛,“不想死给我滚去开门。”
唐洛洛心底愤然,这兄台既有求于她,对她还如此粗俗无理。也得亏她心底素质强大,换成旁人早就吓得屁股尿流了。颤巍巍地睁开眼,看着男人黑得跟铁锅一样的脸色,她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慢吞吞地去开了门。
一位白皙干净的黑衣少年站在门外,看到她,楞了一下,然后走进房,在男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凤笙离的脸逐渐变得深凝,衣袂一荡,大步走了出去。
唐洛洛见状,忙拉住他。
凤笙离顿住脚步回首,唐洛洛紧咬住下唇怯弱的开口,“你要丢下我走了吗!”虽然很是鄙夷自己这懦弱无能的软性子,但中毒这种头等大事,她还是待在他身边为好,万一他一去不回,这可叫她如何是好
“我,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啊!”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