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太子殿下小凤儿跟她活腻了有什么关系
她迷茫地眨了眨眼,“没有呀。”
男人危险地眯起眼,又是这种该死的奶萌音,“没有就没有,不用加个呀。”
唐洛洛更迷糊了,“为什么呀!”
男人就该有个男人样,扭扭捏捏,说话跟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一样,软声细语的,像话
他唇瓣微启,正欲说些什么。店小二殷勤地迎上来,“客官,您二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唐洛洛凑了凑脑袋,“住店。”
“有客官要住店。”店小二对着三楼大喊一声,又问,“几间”
唐洛洛:“一间。”
凤笙离:“二间。”
两人异口同声,瞬即互看了一眼。
凤笙离狭长的丹凤眼冷冷扫向她,“你一个大男人跟我睡不觉得丢人”
唐洛洛迷茫地眨了眨眼。这位兄台想必生病了,还是病糊涂了。
她中了毒,解药在他身上。她定然要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啊。她软软应道,“你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我要照顾你啊!”
黑衣男人沉默半响,也没在坚持,他冷冽出声,“一间。”末了,又说了句,“在准备热水过来,我要沐浴。”
店小二应了一声好咧,忙不迭地把他二位带入了房间,只是短暂几秒,就有人把沐浴用的水端上来了。
爹爹三哥正在派人四处寻她,也不晓得会不会派人来搜客栈。唐洛洛奔波了一晚,实在困得慌,她脚步机械性地往床铺的方向走。男人拉住她的衣襟,冷漠无情道,“为本太……”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话锋一转,“为我沐浴更衣。”
唐洛洛顿了顿脚,转过身,黑衣男子不知何时已把遮脸的斗笠取下。露出那俊美无俦宛如玉石雕刻的脸。浓墨的眉,狭长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性感薄削的唇瓣。他两手摊开,俊美雕刻的下颚轻抬,一副等人服侍的模样。
唐洛洛愤然,从小到大都是她人服侍的她,即便是爹爹跟缺心眼的三哥也从未叫她服侍过任何人。但是,她最最最讨厌但是这两个字了。她虽不耻他行径,奈何寄人篱下,还是莫要与这朵千年不开的喇叭花计较得好。
脚步微挪,她不情不愿地为他脱衣,男人许是嫌她动作慢,脸上闪过丝不耐,自顾地解开裤腰带,修长矫捷的长腿往浴桶一迈便坐了下去。
男人慵懒地倚在浴桶里,看着她别扭地站在原地不动,他眉头轻皱,“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给我擦背”
唐洛洛脸上闪过一丝莫测的古怪之色。
男人见她仍然未动,好看的眉头紧皱成川,
“是想毒发身亡了是吗”
唐洛洛万分不情愿地走过去,爹爹向来教导她,男女有别,三哥也时常跟她说,莫要在军营里跟那些三大五粗的糙老爷们鬼混久了,就把自己当成爷们了。
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