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在亭下晒太阳,水似从远处走来。
听见声音,晚晚问道:“谁啊”
水似已来到她面前,淡然道:“最近身体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
“没有。”她一边说一边摇头。
过了一会儿,没有声音,她有些疑惑,猜想神医应该是在她旁边坐下了。
果然,很快又听到了他的声音:“手给我。”
她乖乖地伸出手,因为她看不见的缘故,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往那边伸,该伸多远,手不经意地从水似胸口滑过,她吓了一大跳,立马缩回了手,脸瞬间红成了苹果,然而她自己其实也不清楚自己摸到了哪儿,就是觉得很紧张。
水似顿了一下,就听见晚晚匆忙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看不到。”
晚晚的心跳个不停,简直快要蹦出来,不敢面对他,但又不知面向哪边他才看不到,她羞愧难当,另一只手把刚才碰到他的那只手握得有些紧。
气氛有些僵硬,过了一会儿。
“没事。”他的声音很平和,又很轻盈。
晚晚努力地克制下惊吓紧张的情绪,脸上堆起不自然的笑。
水似拉过她握在另一只手里的右手,替她号起脉来,过了一会儿,他才放心的松开。
没听见他说什么,晚晚就自然而然地知道了她的身体的确没其他问题,她突然心血来潮,按住水似垂落在石桌上的袍角问:“神医,江河去犯了什么事啊听碧血说他被你收拾了”
水似看着她,双眼变得幽深:“你就这么好奇”看样子,碧血是没有告诉她的,连碧血都不告诉她,他告诉她只会更加不妥。
“好奇!我都好奇死了!我第一次看到江河去被人收拾了,看他那么嚣张傲慢,终于……哈哈,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神医你怎么收拾他的啊是不是把他暴打了一顿还是罚他跪搓衣板了好可惜啊,我现在难以见证江河去的悲惨画面,唉!”
水似无语,江河去都二十岁了,他岂会动辄打骂,而且,在她眼里,他很凶残吗他无奈地摇头。
“神医你快说啊!你就说给我听听吧,我都快闷得发霉了!”
“神医”她扯着他的衣袖晃一晃,眼神乞求。
水似正了正色,道:“这件事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你还是不要问了。”
怎么这句话在哪里听过她想了想,却想不起来。
“嗯……那好吧,那,神医你必须回答我另一个问题!”
水似看着她居然还跟他谈起了条件,竟有了几分兴致,他“嗯”了一声。
晚晚得意地笑了笑,问:“神医你叫什么名字啊”她有些期待,又有些小小的紧张,紧巴巴地望着眼前的一抹白影,手不经意地抓着衣裙紧了又紧。
过了一会儿,依旧不听得回答,她的笑意已经快要维持不下去,心下有些失落,看来他还是只把她当成一个过客啊。
好可惜。
“水似。”
简单无比的二字平平淡淡,却引发她心中巨大的喜悦,她激动得快要跳起来,却努力压制住,不能在神医面前太失态了。
她扯着水似衣袍的手变成了握,仿佛握着的是自己的衣服,又像捧着一颗夜明珠。
眼前一朦胧,目光放空,似乎看着漫天星辰,痴痴呆呆地喃喃自语:“水似,水似……清冷如水,似云似梦,这个名字真好听!”
而且除你之外,再无他人能与此名契合。
她在心里补充道。
水似看着晚晚如同梦呓一般念着他的名字,心忽地一荡,有些慌乱地起身,晚晚手中的袍角忽然被抽走。
“你好好休息吧。”他头也不回地离去。
晚晚趴在桌子上傻笑,开心得快要飞起来,整颗心如同被蜂蜜灌得满满的,好兴奋啊!
“砰!”一声巨响,把她吓得一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