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彤刚调班,现在上白班,现在才傍晚五点多。
陈家的事我是真不想掺和的,一个‘冥婚’把白一彤牵扯了进去,在我看来,陈家兄弟没一个是无辜的。
而且死去的陈岩,对白一彤早有觊觎,陈飞也没表面上这么‘单纯’,对白一彤的利用心思居多。
但没办法,林婷婷对白一彤下了‘连心咒’,这是个巨大的隐忧,必须解决。
我说没道理每次找咱们帮忙还要让咱们巴巴的去找他,能有这空打电话求助,危险或许有,但不至于这么火急火燎的。
我没说出口的是,就现在这个时间点,即便陈飞真的被鬼缠上身了,这时候也不会去找他。
白一彤听出来了我对陈飞的反感,眼睛眯成了月牙,也不恼,心情还很好的问道:“李灵雨,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吃陈飞的醋那倒不至于,白一彤是个热心肠的,她对朋友很好,是把陈飞当兄弟看。
而且交往这么久了,我想她仅限于牵手和搂抱,亲额头和脸,更进一步,想接个吻她都很羞涩的躲避。
陈家的‘冥婚’不简单,陈岩的死……我猜可能跟白青山有关系,因为陈岩不止是喜欢觊觎过白一彤,死后的‘冥婚’,本来看中的人,是白一彤。
还有鬼婆锦瑟,她屋里还布置了陈岩的灵堂,鬼婆很可能跟吴海是同层次的‘大人物’。
“没吃醋,就是想吃饭,饿了。”我回答说道。
白一彤白了我一眼,肯定是在恼我不解风情。
找了家快餐厅点了些吃的,白一彤给陈飞打电话,告诉了他地址,让他过来一趟。
我的话她挺上心的,让陈飞主动来找我们。
一个小时后陈飞才赶过来,我们都吃完饭,等了好一会了。
也就不到半个月的功夫没见,陈飞简直变了个人,瘦的皮包骨,都快认不出来了。
“陈飞,你怎么搞成这样了!”白一彤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这就是她认识的熟悉的那个陈飞。
不止是瘦了,还很憔悴,就跟吸食了好几年鸦片的重症上瘾患者,眼窝深陷,两只大眼珠凸出,双目无神,要死不活的。
怪不得穿着风衣戴着口罩和墨镜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这形象,任是谁看了都会害怕,大晚上出来会被当成鬼。
陈飞左右看了看,做贼似的,然后准备在我对面的白一彤旁边坐下。
白一彤看了看我,指着我旁边的椅子,让陈飞做那边。
陈飞坐下后就唉声叹气的,这才回答白一彤的话,“别提了……我这些天受够罪了,真的是……生不如死啊!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绝路上,我肯定不会再麻烦你……你们的。”
陈飞的卖惨让白一彤生出了同情心,不停的安慰他,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我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次没有滥好人发作,因为已经对陈家人起了戒备,而且做‘滥好人’的前提是,对方值得我帮忙。
刚才没听错的话,陈飞先说是麻烦‘你’,看了一眼我之后,才改成了‘你们’。
他是对着白一彤说的,找白一彤帮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而我只是顺带。
这就奇怪了,他应该知道,我是有点本事的,遇到灵异事件,我是帮他解决问题的希望所在。
白一彤只是个普通人……不,不对,除非陈飞已经知道了白一彤的不一般,或者说,他已经知道该怎么救他自己,关键在于白一彤!
陈飞声泪俱下,说出了他这几天的遭遇。
他搬了家,以前的住处不敢再住了,而且也不敢再在明知道林婷婷是鬼的情况下跟她生活在一起,想了办法,从‘高人’那里请到了能驱鬼辟邪的东西。
还真起了作用,从那以后消停了好几天,林婷婷没再缠着他了。
但好景不长,忽然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