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酒精影响到了思维,亦或者是心情的缘故,张恒眼神有些散乱,不知道是在组织语言,还是在整理思绪,好半晌不吱声,偌大的包厢里面只有任帆激昂高亢版本的《清欢警世歌》在回荡
休将自己心田昧,莫把他人过失扬
谨慎应酬无懊恼,耐烦作事好商量
从来硬弩弦先断,每见刚刀口易伤
是非不必争人我,彼此何须论短长
……
张恒追忆完了,说道:“当时好像是下午,我到电梯口接他,穿着粉色的裙子,长头发,很漂亮……我都不敢问是不是她,后来到了房间,她自己脱光了,我都总还有种不敢碰她的感觉……”
林轩笑着问道:“真没碰”
张恒笑道:“那怎么可能,是来干嘛的我还是清楚的……嗯,原本说是一次的,不过后来我又改了过夜,晚上一块吃饭的时候聊了好多,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第一次有种……”
他挠了挠头,又捶了两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那种感觉……就是觉得不像以前那样是过客……你能明白吗”
“大概理解。”
林轩点点头,又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找那么多个,包括昆哥带你……嗯,入行,都是为了等到她出现”
他是调侃,张恒却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道:“那倒没有,当时没想那么多,不过现在回想一下,还真差不多就是这种想法。”
“后来呢”
“后来……”
张恒又有短暂的放空状态,然后幽幽地道:“那时候sky刚降级,不过我们的待遇都没有受影响,还有之前比赛拿的奖金,手上有不少钱,反正找她够了,我又不好意思说别的,就继续让她陪我……后来到了第三天,她问我,如果我不是她下一任的男朋友,会不会嫌弃她……当时她跟我讲的,就是大一的时候交过一个男朋友,一年多分了,然后缺钱,才跟同学做这个的,就想应急。”
林轩对这个真假没有要做评断的打算,不过却深知人的惰性,所谓应急可能是真的,但因为应急而暂时做一下的人,大多最后都陷进去就出不来了。
许多不法行径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