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越推开了帐帘,便是闻见了一股沁人茶香。
“真的是好茶!”刚是走进来的宇文越满脸堆笑,赞了一句。
“这是在烤茶,还是早的那”宁苦抬了抬头,不咸不淡的说道。
“啊”宇文越揉了揉鼻子,有些尴尬。
“你这样可是不想一个合格的纨绔。”
“什么”宇文越皱眉问道。
“呵呵不想别认为是纨绔”宁苦用小铜锤慢慢的敲碎烤好了的茶饼,说道。
“宁公子这是生气了”宇文越看着宁苦,有些想笑。
身处西戎十万大军之中,却还是靠着身份在这胡闹,为了这么点事情将自己找来,这不是纨绔又能是什么
这般想着,心中对于宁苦的看法又是降了几个度。
“你可知现在演奏的曲目是什么”宁苦升起红泥小炉,细心的照看着。
“抱歉了,宁公子。”宇文越微微调了一下身子,方便等会站起“越是这雪原上的莽汉,不懂得这些风雅事物,请公子原谅,越还有要事,先走一步了。”
长安一行关系到西戎百年的安危,一切事物都得好好思量,他又怎能在这里与这纨绔子弟废话
“你要去长安的话,不与纨绔子弟打交道可是不可能的!”宁苦为宇文越斟了一盅,递了上去。
宇文越一惊,恍然若失的接过茶盏。
【长安,他是怎么知道的】
“长安不比其他地方,你便是一心想要办正事,也终究是逃不出那群纨绔子弟的手。”宁苦抬起头来看着宇文越。
“我难道就是不能躲着他们”宇文越方方说出这句话便是后悔了,宁苦一眼看傻子的样子盯着他。
宇文越长安一行所谋甚大,必定是要八面玲珑。什么都是想躲过,那自己也就是什么都是得不到。
“还请公子指教!”宇文越将身子挪了回来,恳切的说道。
便是为了这所谓的纨绔之道,宇文越也得是与宁苦好好学习一番。
更何况,宁苦既然是可以看出自己要去长安,真的算的是纨绔吗
“纨绔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大体也是不过是鲜衣怒马、遛狗玩鸟、吹牛打屁罢了。”宁苦又是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悠悠道“你若是遇到的都是这么些玩意,那什么也就是不要想了。主人家让这么个东西来招待你,也就是不想于你废话。”
“这个越自然是是知道,但是宁公子有为何多言”宇文越抿了一口茶,略有些苦涩的茶汤,不及片刻又是泛上一阵的甘甜。
“纨绔者,细绢衣裤也。本意指的是权贵子弟罢了,只是天下权贵子弟没有几个让人看得上眼的,就也是变成了贬义词罢了。”宁苦抿了口茶。
说道“但就算是本事超群者,心有大志者,那也是出生显贵,就算是不把这些事情当回事,那也都是习惯!而且不管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是投壶斗草这样的小玩意,长安城里最擅长的也绝对不会是那些没用的家伙,你知道为什么吗”
“名”宇文越抚着下巴想了片刻道。
“还算是不错。”宁苦点了点头,“在长安虽说只是一城,但却是有足足数百万人,你若是没有名声,在那里谁会认得你”
“我修为高深也是不行”宇文越说道。
这话倒不是谎话。
宇文越的年数与能看见相当,但却是有了金丹境的修为,就算是根基没有宁苦这般的稳固那也是相当的厉害了。
“那你还是想着时时刻刻都显露着你的修为”宁苦瞥了宇文越一眼道“那可是长安,你若是敢这么做,明天你就得卷着铺盖滚出长安。你信是不信”
“信!”宇文越点了点头。
“我说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纨绔,现在可是信了。”
“信了,请公子指教!”宇文越收起了自己的傲气,自己与那些所谓的纨绔真的是没得比。
“那好。”宁苦点了点头。
为宇文越添满了茶,慢慢的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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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长安的顶级纨绔”宇文越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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