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一声刺耳的尖啸,宁苦万千剑芒瞬时崩灭,那从西戎人阵仗中射来的婴孩拳粗的铁枪。挟着风雷冲向宁苦。
锵
青芒一闪,青岳一挥,铁枪应声而断,变成两段烂铁掉在了地上。
“来者何人!”宁苦阴沉着脸,望着西戎人的阵营喊道“既然来了,便是出来吧,躲躲藏藏不是强者所为”
紧紧握着剑,方才那一枪给宁苦的感觉绝不一般,暗蕴着得这力道恐怕可以直接将宁德这般的练气九阶刺个通彻的窟窿。
便是这人嘛
宁苦嘴里喃喃着,手上青岳握得更紧了。
西戎人阵仗中缓缓走出一个,身高不过五尺的侏儒,手中却是提着两柄长愈一丈的铁枪。
“能接下握着一枪,看来就是那传奇的宁将军了吧!”话虽是如此,但那张丑陋的脸上挂着的戏谑的笑。
“哼矮子”宁苦哼了一句,心中思量着。
这矮子虽说长得丑,话难听,但却也真是有这般的实力。
方才那一枪来的迅疾,但宁苦也一直是关注着周遭,那一剑虽是斩的仓促,但起码也有宁苦平日里的八成功力,这般算下来着矮子的实力完全不下于自己。
但最重要的是不管是从灵力还是那一枪中蕴着的力量来看,这矮子也只是筑基境而已。
宁苦自问已将筑基境走到了尽头,便是在长安,相同境界之下能与自己相较的也不过一掌之数,便是在西戎这般的高手也只少不多,多半自己也是认识,但这矮子.......
宁苦摇了摇被战火吹得有些发蒙的脑袋,细细回想了一番却还是没有一丝的头绪。
这矮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矮子,偷袭了一招便是把尾巴翘了起来了,怕不是活腻味了吧!”宁德虽是憨厚,但却不是傻,这矮子话里那满满的嘲讽怎会听不出来,手中兵戈一横吼道“若想死,便是上来,你宁德爷爷教教你什么叫谦卑!”
话是这般说着,宁苦却是看见那蒲扇般的大手在背后悄悄的打着手势,却是让手下战士快快摆起军阵。
宁苦看着好笑,拍了拍宁德肩膀,扳下那蒲扇大的手,挡在了他身前。
既然他在这了,便不会让这家将士去冒险。
这矮子虽说是能与宁苦相较,但却不代表宁苦会怕他,相反若是让宁苦尽力施为,三招之内,必取他性命。
近五载的军旅生活磨炼了宁苦的能力,怎样去判断一个人,宁苦还是有些心得的。
这矮子功夫虽是不错,但方才现身时竟直接的大大咧咧走出了军阵,完全不顾军阵的部署,一路上甚至打散了些军阵凝聚起来的血气;身上穿的,手中拿的全不是军队里的制式装备,一个军人便是再不喜欢军中的装备,却也不会这般的任性。
这矮子绝对不会是军人。
这种狂妄自大,没有纪律的战场菜鸡,宁苦有无数的办法让他死的不明不白。
战场可不是什么有礼有节的擂台,以伤换死,一招定乾坤的伎俩没人比宁苦更加清楚了。
“宁将军可千万不要误会”那矮子丑陋的脸上挂着更丑陋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