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许定带着千骑往董卓的西凉军冲来。
董卓以显出怒色。
吕布无能,竟然让许定区区千人冲杀了过来,而且还被赵云所挡,万余并州兵马竟然被区区三千给搅乱。
同时更恼,许定这个疯子,一千人就想冲破他的十一万大军,真是太无视他了。
还当他是冀州那时一样好撩拨吗!
这一次,我要你给我躺着,我要让你也尝尝失败的滋味。
“出击,干掉许定,谁杀死许定加官中郎将,黄巾万两,美人百名,加爵亭侯。”
董卓拔剑一指,眼中,脸上,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浓烈的杀气。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即使许定的凶名在外,名号响亮,但还是有无数嗷嗷叫的西凉士兵们冲了出去。
加官进爵,黄金美人。
杀了许定,就可以达到人生巅峰。
干了!
我们凉州人什么时候怂过。
天下第一,就是用来踩的。
只要有丞相在,别说什么天下第一,就是皇帝也得趴着。
“杀!”
十一万大军的杀声,如滚滚悍雷,气势是何等的磅礴,简直不能用山岳来形容。
“战!”
面对一十万西凉军的喊杀声,许定没有胆怯,身后的一千将士也没有。
许定怒吼一声,不屈的意志刺破云霄。
一千将士同样连声吼出。
一千战十一万,这才过瘾。
人多,我们不怕,谁当在我们前面,我们就踏破踩过去。
“噗噗噗……!”
一千骑如同蚂蚁掉进了海里,没有任何的花哨,接触的那一刻就是博命。
一时无数的人掉下马去,被疯狂的铁蹄踏碎。
许定左右舞动,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让人咂舌。
一个个西凉军士的身影倒飞而去,撞在了自家队友的身上,一齐滚于马下。
一千将士,同样挥舞着兵器,奋力的砍杀,跟在许定身后无休无止的前进。
死,也只会死在前进的路上。
生命不休,战斗不止。
许定就是一道刀锋,破开冲来的西凉军,任是无人可挡。
“丞相,许定此贼,过于骁勇,当遣猛将拦之,否则任其冲来,恐军心不稳。”郭汜看了一眼董卓黑沉到底的脸色,感受到许定那快到达的杀气,连忙劝道。
拦,派谁拦。
吕布到是可以一拼,只是被赵云拖住了,根本赶不过来。
“你觉得谁能拦下此贼。”董卓咬牙切齿的问道:“是你,还是稚然”
郭汜一愣,自己人跟李傕,好像都不行。
二人对自已的武艺都是有逼数的。
要是他们打得过许定,当年冀州之行就不会被耍得这么惨了。
“调樊稠、张济护我中军,务必截下许定此贼,务必围杀之,不管是谁的人杀了许定,通通加官进爵,本相不吝赏赐。”董卓脸上与身体上的横肉抖动翻滚,看许定方面的眼神越来越阴森。
中军挥动令旗,原本护在左右两翼的樊稠、张济见此立即带着本部亲卫向中军靠拢。
二人的兵马一到,许定以然杀至。
樊稠、张济算董卓手下四个校尉里最勇武的了,尤其是樊稠武力最高,挥着武器冲向了许定,张济略微在后。
他的身后还有一员黑袍小将,此人骑着黑色战马,手里握一赶枪,马上还放着二杆,通体都是黑色。
仿佛人枪马三位一体,合之为一。
“锵!”
樊稠第一个与许定交手,一声金铭,然后整个人双臂一痛,身体侧向仰倒而去,好在他双腿夹住了马腹,这才没有掉下马去。
接着张济的刀挥砍过来,许定在马上一翻,闪过,然后一枪刺出。
张济横刀一挡,然后巨大的力量将他击下马去,堕马前,他死死抓着马绳,双腿在地面摩擦了好一会儿,这才控制马速,利用一个高明的走位技巧,这才借力跃回了马上。
“叔父!”
跟在张济后面的黑袍黑马青年乃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