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在一起小声地说着话。
郁棠这才知道,原来郁远是奉了郁文之命走了趟赌坊。而赌坊的管事不肯承认是受人所托,咬定了是自己听说他们家有这样一幅画,又不想出银子,所以才会花钱请了个混混去他们家偷东西的。
赌坊的管事这样,郁远也就没办法请赌场的管事做中间人了。
关于鲁信的死却没有什么收获。
郁文说:“我当时只想把人快点运回来,入土
为安,他是什么时候死的,死之前有什么异样,还留了些什么遗物,我想着人死如灯灭,一律没有多问。”
他后悔道:“早知如此,我就应该问清楚的。”
郁棠这一晚上想了很多,心里暗暗也有了一个主意。等到父兄都说完,她试探着道:“阿爹,我觉得这件事我们一定得查清楚了。不说别的,至少我们知道了对方到底为何非要得到这幅画,哪怕是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我们也有办法和对方周旋。否则我们就只能一味地被动挨打。说不定还会像鲁秀才似的……”
郁文听着,脸色铁青。
郁棠道:“阿爹,阿兄,我有个想法。”
郁文和郁远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这才道:“之前佟掌柜不是说,这幅《松溪钓隐图》并不完全是幅假画,是有手艺高超的师傅把宣纸的最上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