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魏尺木说完,黄贞已然双目通红,恨声道:“又是田令孜那阉贼,单家兄弟便是死在他的手里!”
魏尺木闻言大惊失色道:“什么!单家兄弟死了?”
魏尺木与这单家兄弟相聚虽短,却深感其人好爽,更有为其援手之恩,可谓是有患难之谊,如今突闻噩耗,怎不吃惊两人不免又为之伤感一回,望天遥祭一番。
黄贞又想起魏尺木身旁的两个姑娘,佯怒道:“你与那两个姑娘是怎么回事,休想瞒我!”
“那个里外都冷如冰雪的是韩门洛侠,她和我在一起是想我帮她报杀师之仇。另一个……章盈是南诏的郡主”说到章盈,魏尺木便有点支吾起来,“我救过她……你且信我,我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
黄贞心思早不在这上面,听了魏尺木最后一句,不疑有他,笑道:“谅人家一国郡主也不会瞧得上你!”
魏尺木面上讪讪,不敢搭话。黄贞又问道:“你上回在牢里见了我为何还与我生气”
魏尺木道:“你百般不肯信我,还不容我解释,你父亲又写信辱我,我就没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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