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畏因,众生畏果。”他自己不过是芸芸众生里的一个,所谓的怕因果,不过是怕“果”罢了。而今日之事,又何尝不是一个因呢
刘汉宏已知道了这一行人的身份,自然也记得尚君长的话,他看向魏尺木,开口道:“魏兄弟,尚帅请你到帅府一叙。你的几位朋友也在那里。”
这倒是出乎魏尺木的意料,虽然他们几人都有心去见见这大名鼎鼎的尚票帅,却没想到他反而先一步邀他前去。魏尺木暗忖自己的朋友并不多,应该是张风尘与单家兄弟了。毕竟单家兄弟本来就是来此协助尚君长的,在那里也就不奇怪了。魏尺木想到他们几人都平安无事,心里也高兴了起来。
而一旁的孔至却是十分不乐,他本来也想请魏尺木等人前去客栈一叙,毕竟他们救了自己的徒弟,还帮孔门解了围,不想却被这刘汉宏抢先一步。他那股执拗劲儿又上来了,非但没有开口相邀,连道谢的话也没说一个字。
虽然他脸上看不出多大波动,问君平却洞察人心,他转向孔至,抱歉一礼道:“孔掌门,本想与贵派长叙,可既然尚票帅相邀,我等只好等改日再前去叨扰了。”
这话虽然是客套话,却击中了孔至的心理。他心结一开,也回礼道:“还没多谢诸位仗义出手,改日我孔门恭候诸位!。”
到了帅府行辕,刘汉宏将魏尺木等人带入会客之厅。里面陈设简单,无非是寻常桌椅、一般器物。那里头已坐着五六个人,正在闲叙。
其中一人,中等身材,青衫甲衣参半,书生将帅平分,而且仪容丰伟,资貌风流,一身的儒帅之气,正是濮州之主尚君长。
他见刘汉宏带着几人进来,又瞧见一个蓝衣少年如画像中人,知是魏尺木,他便起身相迎,笑道:“尚某冒昧而邀,还望诸侠见谅。”
魏尺木等人与其见礼,口称不敢。秦姑娘暗暗打量,把尚君长拿来与问君平比较,两人非但名字里都有一个“君”字,就连气质相貌都平分秋色。
一旁一个女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