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意,也不搭话,只自顾自地吃饭。
那少年一看魏尺木这副模样,便眯起双眼,笑道:“敢问兄台大名,来自何方,去往何处”
魏尺木见他不像恶人,只得答道:“魏尺木,去曹州。”这声音不大,邻桌的那两个女子却听得见,不由得往这桌看了一眼。
那少年见魏尺木不道来处,也不再问,便自言道:“我叫孙佩兰,也要去曹州,不如你我结伴同行如何”
魏尺木虽觉得这名字听起来过于秀气,也不多想,点了点头,继续自顾自地吃饭。
孙佩兰见魏尺木爱理不理,便端起水壶,给他倒了一碗水。魏尺木见他这般客气,忙称不敢,将那碗水一饮而尽。
孙佩兰笑意盈盈,手指不停地敲着桌子,拿眼瞅着魏尺木。
魏尺木觉得不对劲儿,便抬起头来看向他,却忽然觉得目眩头晕。这时魏尺木只觉得体内如刀绞一般,知道是中了毒。他来不及多想,便运起功抵御毒气进一步地扩散。这一运气不当紧,毒气反而被激发,魏尺木当即一口黑血喷了出来,失去了大部分知觉。
孙佩兰这时早已出了客栈,声音却飘了进来:“喂,那魏尺木,你莫乱走,待会儿自有人来救你!”
店里乱作一团,食客逃尽,店家叫苦不迭。只有窗边那桌的两个姑娘走了过来。
那绿衣拿笛子女子也紧张道:“师姐,他好像中毒很深,要不等师父来救他吧!”说罢祈求般地瞅着那蓝衣姑娘。
那蓝衣姑娘皱了皱眉头,又看师妹这副模样,心道:“带陌生人见师父本是不妥,不过看他要去曹州,而且功法似乎很是奇怪,想必有些来头,或许知道一些内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