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醉剂。
最终,他找到了酒,是的,酒虽然不能彻底缓解自己的苦,但是醉了,睡了,至少可以少痛苦几时。
于是战晨将自己的元石大量花在了买酒之上,而且是买最好的酒,最烈的酒,因为太淡的酒就醉不倒了。
然而,正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的确是如此,醉的时候不痛苦了,但是酒醒的时候却变得更加痛苦,于是只能再醉,只能再沉沦。
最终,战晨也不知自己走了多少路,喝了多少酒。
这天,他流浪到一座小城,走在大街上,行人纷纷避让,更有一个小孩被她的母亲紧紧地抱在怀里,还对她的孩子吓到:“快躲开,这人是疯子、神经病!”
这句话强烈地中伤到了战晨的自尊心,他下意识地来到沿街的一个地摊,抄起上面的一面镜子一看。
镜中映照出的是一个蓬头垢面,胡须腌臜,目光血红呆滞的流浪汉模样。自己原本英俊的形象彻底崩塌了,仿佛老了几十岁,不由露出一丝惨笑:“我原来己经颓废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振作了一下精神,战晨继续朝前走,准备先找一家旅馆先住下,好好洗漱整理一番。
路过一个酒肆,他却被一个叫骂声给吸引了。
“老穷鬼,快给我滚,就你这副穷酸样,也想进我们店里买酒把顾客都给吓跑了。”
战晨